長睫微掀,眸底儘是炙熱幽暗的光,似乎蟄伏著不斷躁動的凶獸,隨時要將她連皮帶骨生吞掉。
“…你說得對,”他語氣繾綣醉人,嗓音清磁,輕緩道:“我是愛你,無可救藥了。”
修長指尖在她臉上流連,也許是因為這種冰涼的觸感,她打了個寒顫,危機感後知後覺地湧了出來。
寒意從脊背冒出,然後飛快竄上了大腦皮層。
她動彈不了。
看著她的表情,他低笑,“怕什麼?現在你身體虛弱…我又不會對你怎麼樣。”
雖是這麼說著,下一秒,她就被大力推倒,整個人仰躺下去。
男人強勁灼熱的身軀直接覆壓下來,她微微瞪圓了眼,又驚又怒,“你?”
他不慌不忙握住她不斷推拒的雙手,猛地堵住她的唇,溫柔地吮吻。
半晌,他抬眼,意味不明道:
“不進去…乖一點。”
沈浪怔住了。
…她感受到了男人猙獰的古欠望。
“狗東西…”她無力地叫了一聲,修長優美的玉頸被迫揚起。
…一切結束的時候,她兩手酸軟,穠豔眼尾顫巍巍的紅。
剔透的眼淚珠子順著臉頰沒入衣領,沾濕了枕頭。
妖精似的美人兒被蹂.躪得淩亂虛弱。
雲漠漫不經心抽出紙巾,擦了擦,長睫微顫。
“我抱你去洗澡。”
“用不著,就這樣罷。”她冷冷笑了,“…你出去。”
她不想再看見他。
雲漠眸光幽深,靜靜盯著她,眉眼晦暗。
“…好。”
雲漠出去了。
沈浪怔怔地,渾身癱軟虛弱,眸光卻驚人的灼亮。
半晌,她微微牽動被咬破了的唇瓣,抿出一抹醉人的笑。
剛才,狗東西的恨意值竟然…漲了那麼多。
看來也不是很難了。
…嘖。
*
沈浪徹底被雲漠禁錮,成了他囚籠中的金絲雀兒。
她身子漸漸養好,迎接她的,就從無微不至的嗬護,變成了夜夜不休的掠奪。
她的作息完全被顛倒。
每夜被逼著清醒,而睡覺的時間,挪到了白天。
有時她抗拒之極,雲漠會毫不猶豫地給她注射某種藥物,然後冷靜地看著她慢慢失態,直到她主動纏住他索求。
她眸波迷亂,被迫仰起頭看著鏡中的兩人,身下的洗輿台似乎都滾熱了起來。
她用力攥緊大理石一角,斷斷續續哀求,“我錯了…不該…不該不理你…老公,你…”
“…我怎麼樣?”他微微一頓,嗓音低啞。
美人兒泫然欲涕,可憐巴巴道:
“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這回,是她說出口的。
在這種情況下。這句話,更類似於一種卑微又可憐的求饒。
雲漠眉眼冷冽,加重了力道,道:“…我要你的真心。”
沈浪不說話了。
嗚咽聲破碎,像一首纏綿悱惻的曲子。
…夜還很長。
*
“聽說了沒?你們家退了圈那位,聽說原來就是雲大佬的b養的情.婦呢,隻不過是成功上位了而已。”
“你又知道了,合著您是我們家肚子裡的屎唄,什麼都那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