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中,此人一身清白,在謝珠死後悲痛不已,竟要為其守身如玉三年。
可如今看起來倒不像那麼回事,那雙眼睛,總往未婚妻的妹妹身上瞟什麼呢。
謝宓倒是安然地喝著茶,偏偏齊宴眼神飄忽,像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似的。
謝珠一無所覺,嘻嘻笑道:“你今兒來了,我倒要問問你,我妹妹說你與人私相授受,可是真的?”
齊宴一聽,連忙擺手道:“宓兒還小,耳根子軟,怎的你也不信我?”
沈浪軟乎乎坐在門外頭聽著裡麵的聲音,心中嗤笑。
怕不是私相授受那人,就是謝宓她自己罷?
果然不出她所料,不過一會兒的功夫,謝珠便在屋裡頭待不住了,朝妹妹和未婚夫婿道:“出去走走麼?”
謝宓推辭:“不了,身子有些不爽,先回房了。”
齊宴見狀,也連忙道:“府中隻有你們幾個女眷,我到處走反倒不好,我就在此處等著。”
謝珠聞言有些遺憾,“也好,我很快就回來的。”
說是很快回來,但謝珠性子的,誰不知道她出去了就撒歡,時常忘記時辰?
謝珠走後,謝宓便也起身回房,不知怎的,齊宴竟一路跟隨著,兩人都不說話。
直到進了房,齊宴才急不可耐地抱住謝宓,兩隻大手急切地揉弄,一會兒功夫,兩人都喘出細細的呻|吟。
沈浪打了個哈欠,從門縫裡瞄見兩人渾身精光戰況激烈的模樣,心中無趣,慢悠悠去了太子元雋的房間。
太子對一隻哈巴狗能精準無誤找到他的房間有些詫異,隻是下一瞬,他就被狗崽兒咬住衣角,似乎焦急想拉他出去的模樣。
太子修長如玉的手放下卷宗,好看的眉頭微蹙,對上哈巴狗可憐巴巴的眼睛,他竟有些不忍心踢開。
於是起身,任由狗崽兒拉著走。
沈浪一邊引導著太子,一邊漫不經心地想,她可真是太忠誠了,看到主人赤身裸|體被彆的男人撞得直叫喚,竟然急中生智來搬救兵了。
嘖。
謝宓到時候怕是得好好誇誇她。
把太子順利引到謝宓房前,微微一甩尾巴,深藏功與名。
太子顯然也聽到了裡頭傳出來的堪稱辣耳朵的聲音,皺了皺眉,低頭看著腳邊急得直轉圈的哈巴狗,心中一絲怪異陡然升起。
他緩緩蹲下身,撫摸著小狗崽兒的腦袋,道:“就因為這個?”
狗崽兒依舊焦急,甚至太子都相信,如果他不進去“救人”,它就要自己闖進去硬拚了。
不知為何,對上小狗崽兒懵懂清澈的圓眼,元雋終日緊繃的神經微微放鬆了一些。
清冽如雪的眉眼難得掠出一絲笑意。
“帶你出去玩,好不好?”元雋下意識不想讓這樣單純忠誠的小狗崽兒受到汙染。
說著,把小狗崽兒撈進懷裡,然後起身。
要不怎麼說人總會對小巧軟萌的動物幼崽多幾分寬容呢,光是賣萌,就足夠讓人母愛泛濫。
太子再冷漠無情,也不例外。
他抱著小狗崽兒剛踏出府,暗衛隨從就跟了上來,畢竟此處兵荒馬亂,身為儲君,還是要考慮安全問題。
現在整個渝州城民不聊生,百姓連飯都吃不飽,又怎麼可能有什麼好玩的去處。
沈浪原本好奇地盯著道兩旁的房屋看,一雙黑溜溜的圓眼一眨不眨,生怕漏掉什麼,可看了一小會兒就覺得無趣,懶洋洋換了個姿勢,把腦袋埋進太子的懷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