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她的情況我大體了解了。”沈浪倏然抬頭看著鬱澤,眸光平靜,“聽某位專家說,你們原本打算往她的大腦皮層植入芯片?”
“現在的技術做不到。”鬱澤的語氣有些鬱悶,“…在此之前除了祈禱奇跡,我們彆無他法。我本來也以為可以的,可惜從沒有過奇跡。”
“還好有技術局限,不然等你們真的把芯片植入進去,她就離死不遠了。”
鬱澤眉心猛跳,“嫂…沈小姐,這是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沈浪刻意降低了聲音,率先出了病房。
鬱澤緊隨其後。
“我妹妹醒過來的幾率有多大呢?”醫院走廊上,除了幾名保鏢,就隻有鬱澤和沈浪。
“你們做好心理準備…到時候你們應該送她什麼生日禮物好。”
鬱澤被她說得一愣。
“也就是說,我妹妹還是有可能醒過來的對嗎?”
沈浪優雅地邁動著長腿,嫋嫋款款地往來時的方向走,唇中緩緩吐出一個力道不重的字:
“…對。”
不是有可能,而是一定。
在她這裡,概率永遠是一個確定的數字,就是1
鬱蝶的情況並不棘手,不能從大腦入手,而應該從脊髓開始找突破口。
短短幾分鐘,該檢查的她都檢查了,並且確定她的大腦已經沒有自主醒來的可能性了。在這種情況下,什麼外界刺激都沒用。
沈浪要做的,就是通過一切可實施的手段,逼著大腦醒過來,向已經“死亡”的大腦傳遞機體整體的求生欲。
沈浪以飛快的速度回到了實驗室,找出了先前提煉配製出的細胞再生藥劑,眯著眼晃了晃,用儀器再次校對其中的成分。
當看到某一樣成分時,她頓了頓,隨意地將藥劑扔到一邊,抓過一旁安安靜靜躺在實驗桌上的一小瓶化學藥品,眉眼平靜無瀾。
這是她本來為了狗東西的結局給他準備的好玩意。
或許,這個可以派上用場。
…
rg總部。
“你知道我找你是想說什麼?”沈浪眉眼含笑,定定看著他。
“袁華已經辭職了。”溫介抿了抿薄唇。
“我不是想說這個。”
“離婚協議我撕了。”
“也不是這個。”
溫介倏然抬眼,“…那你想說什麼?”
“你答應過我的,…你們公司旗下的科研團隊。”
溫介微頓,直接低頭從抽屜裡掏出一把純金的小鑰匙來,放在桌麵上,然後直直推到她麵前。
“這是我莊園保險箱的鑰匙。”
“做什麼?”沈浪略微蹙起眉,十分厭惡他這副顧左右而言他的樣子。
“裡麵有我們的結婚證。”
沈浪挑眉,“…那又怎樣?”
“它相當於你在rg團隊中的通行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