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研究,就是要有點質疑的精神,不盲從盲信權威。
她的表情實在太過於悠然,導致一堆科研天才們也有些不確定了。
難不成…真是他們誤會了?
“你們猜測得沒錯,…不過隻對了一半。”她不緊不慢晃了晃手中的試管,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
“…”眾人麵麵相覷,紛紛啞口無言。
沈浪將試管中的兩種液|體融合後,就輕飄飄將試管放回原位,道:“網絡是個好東西,沒事多看看。”
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沒有人能聽得懂。但莫名其妙就是有一種被內涵到的感覺。
說完這麼一句,她就邁著長腿離開了,纖細的高跟在實驗室特有的地麵上踩出清脆好聽的回響。
實驗室是不允許穿高跟的,可她無視了這種規定,似乎隻是來逛個街遛個彎兒的。
在rg的停車場,她碰見了鬱澤。
他靠在一輛騷包的粉紅瑪莎拉蒂上,姿態隨意,指縫間夾著一根煙,淡淡的煙霧繚繞著。
看樣子是在等人。
鬱澤不過一抬眼,就看見了她,笑著打了聲招呼。
“可算等到你了。”
“…在等我?”沈浪挑眉,停下了腳步。
“是啊,看你車在這兒。”鬱澤聳了聳肩,上前道,“介意我請你吃一頓飯嗎,美麗的女士?”
說著,他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拿出一朵嬌豔欲滴的玫瑰,遞到她麵前。
眼底盛滿了笑意。
“…不了,我回家。”她笑得禮貌又疏離,“還有個實驗沒做完。”
說著就要越過他。
可鬱澤卻倏然說了一句:“你們離婚了,溫介跟我說了。”
“是啊,離了。”她睨他一眼,又低頭看了眼腕表,“你還有彆的事嗎?我很趕時間。”
鬱澤默了一瞬,道:“我妹妹醒了,…謝謝你。”
沈浪詫異挑眉,眸光古怪地盯了他一會兒,才緩緩回了一句:“不用謝。”
真是奇奇怪怪的客氣。
該感謝的人,是他兄弟溫介才對啊。
鬱澤不知道該說什麼,隻好讓開路,“你既然趕時間,那我們下次再聊。”
沒下次了。
沈浪上了車啟動以後,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這孩子該不會對她有意思…?
…嘖。
這都什麼眼神,就應該讓他去搞鑒定,一鑒一個準兒。
隨隨便便就能發現一個神仙美人兒,她都要羨慕死他了呢。
不過她並沒有在鬱澤身上投放更多的目光,畢竟這種孩子似的男性對她的吸引力幾乎為零。
黑色的賓利緩緩駛出了停車場,駛離了鬱澤的視線。
他定定站在原地,很久以後才回了自己的車子,駕車離開。
“砰——”
一聲巨響。
“乾嘛呢?乾嘛呢?”
停車場的保安急匆匆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