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震撼他媽。
根據他的經驗來看,首先排除了兩人串通的可能。這個木乃伊都已經是這副鬼樣子,沒有任何通訊工具,無法與那位少年保持聯係,所以不可能知道少年找來的人是他。
所以…那個少年說的可能是真的?
張秉華居高臨下地盯著她,抱著手臂挑了挑眉。
…
現在是9月22日,晚上九點二十三分。
距離沈浪被帶回來已經過去了一個周左右。
隻能說張秉華不愧是個科學怪物,雖然不懂治病救人,可是按照沈浪的指示,能有模有樣地配製出效果逆天的藥劑給她注射。
如果說之前救沈浪,隻是抱著可有可無的好奇心態,那麼現在張秉華就已經把沈浪當祖宗一樣供著了。
他親自用最好的材料給她做了一隻義眼,獻寶似的捧到她麵前時,她卻問:
“為什麼隻有一隻?”
張秉華頓了頓,略微詫異,“另一隻眼球還在。”
“…”不知過了多久,隻聽見她緩慢優雅的一聲,“…那就摘了罷,留著也沒用。”
這一個周她已經恢複了不少,雖然還不能自由行動,但是基本的動作卻能勉勉強強做出來。要不是考慮到這個位麵的科技水平不允許她太過發揮,現在她就已經能在地上活蹦亂跳的了。
張秉華有些錯愕,但也能理解,畢竟是女孩子嘛,想要美觀一點也正常。
他問道:“那…這次也不需要麻醉?”
沈浪輕輕歎了一聲,笑道:“不需要。”
張秉華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目光中滿是遺憾。
這樣一個女孩子,為什麼會淪落到那種地步?
他想起解開她渾身繃帶的那一刹——渾身潰爛,從頭到腳,幾乎沒有一塊好肉。他都無法想象她究竟遭遇了什麼。
配置出來的藥劑他用白鼠實驗過,結果白鼠死了。她說是疼死的,因為這種藥劑是把人的細胞活活撕裂再生,那種痛苦如果不用麻醉,一般人捱不過一分鐘。
她就是那個不用麻醉的傻子。
她說:“最痛的已經過去了,這都是清粥小菜。”
張秉華的心鈍痛鈍痛的,可憐她小小年紀經曆甚多——下一秒,就毫不猶豫地給她注射了藥劑。
眼看著她身上潰爛的皮肉一點一點脫落再生,那種場麵是恐怖的、令人倒胃口的,可他卻目不轉睛地盯著,生怕錯過任何有研究價值的細節。
出乎他意料的是,沈浪的的確確是撐過去了,雖然疼得大汗淋漓臉蛋扭曲,但那身欺霜賽雪、瑩潤如玉的肌膚卻實打實地告訴他:這藥劑的確有用。
不僅有用,還有神效。簡直就是個奇跡。
他當時猛地撲上去對著沈浪的身體一陣猛瞧,絲毫沒發覺自己的行為像個流|氓,在她身|上這裡戳戳,那裡碰碰,激動得臉都漲紅了。
“…摸夠了沒有。”耳邊忽然傳來冷颼颼的一聲。
好在她身上還穿著小衣服,能遮住重點部位,不然還真被他完全看光摸光了。
“…”張秉華再回想起當時的場景,耳尖悄悄紅透了。…隻怪當時缺心眼兒,一心隻撲在藥劑效果上,把真正的美景反而給撂在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