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爺作為國公府襲爵人娶的夫人定是高門大戶,最不濟也是清貴人家。
爺可聽過爺的外祖家?怎麼我嫁進來兩年,連年節禮都沒走過,就像沒有這門親似的。
還有我那親婆婆的嫁妝在誰手裡爺可知道麼?”
聽到這些話,賈璉一下子就愣住了。
是啊,自己從來就沒聽過自己的外家。整個府裡也沒人提過。
每每隻聽人提起自己那繼母娘家邢家,說他們小門小戶,常來府裡打秋風的話。
可是自己親娘的娘家怎麼一星半點都沒人提呢!
隻恍惚記得小時候自己看著珠大哥哥每每跟著二太太去王家,自己也吵鬨著要去自己外家的。後來怎麼著來著,自己就忘了這一茬。
賈璉那正兀自回想小時候的事兒呢,就聽王熙鳳說:“二爺這還在呢,大老爺原配嫡妻的娘家就忽然斷了聯係,想來必是有什麼緣故的。
這些事兒爺可得好好鬨明白到底什麼緣故,咱們才好知道今後怎樣行事。”
“奶奶說的是,這些事情除了能問大老爺,估計也隻有我那奶娘能知道一二了。現在多說無益,明兒個我先去問問我那奶娘。回來咱們倆再好好商量商量,到底如何跟大老爺提這些事情吧。”
“也是,既然咱們有了這個章程今兒就先歇了吧。一切等明兒個二爺問出緣故來,咱們再商量行事。我總覺得這個緣故定是好多問題的關鍵!甚至可能關係到為何明明大房襲了爵卻不能入住榮禧堂正院的真正原因!”
聽王熙鳳這麼說,賈璉又是一愣。雖是躺了下來,卻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一夜無話,次日一早夫妻二人起身。又如此商議了一番,賈璉就去外書房去見他的奶娘了。
看見賈璉出去了,王熙鳳微微一歎,複又打起精神。
自己現在身子也大好了,按說應該接手管家了。可是想著那些糟心的事情,再也沒了以往的心氣。
於是便打定主意先不沾手管家,隻裝著自己身子不爽能拖一時是一時吧。
等跟璉二商議好了今後行事的章程,再做打算。
想到這些,就又躺下了。隻吩咐平兒去煎藥,並叫她照看好大姐兒,叫先彆往屋裡抱省的過了病氣。
如此大張旗鼓的做足了繼續養病的姿態,竟然就真的絲毫不理睬外頭的事情。
閒下來的鳳姐兒,一麵仔細保養身子,一麵繼續思量大房諸事。
隻想為自己夫妻尋出一條出路。
左思右想,隻覺自己和璉二兩人再是能乾也隻是小輩。不管是哪一個,單單一個孝字壓下來自己二人都吃不消。
看來還得想法子把大老爺拉攏過來,也隻有大老爺才能名正言順的對二房老爺出手。
不管是什麼原因,大老爺都避居東院幾十年了。
而且不論真假,也紈絝了幾十年。應該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好的。
要是有什麼法子可以也讓大老爺意識到大房的危機,事情就好辦多了。
若是真能勸動大老爺去對上二房,哪怕有老太太在上麵壓著,可也還有夫死從子一說。
再說大房並不是要加害誰,隻是想要撥亂反正回歸正統,讓大房住回榮禧堂重掌自己的府邸而已。哪怕大老爺真的什麼都不做,隻關鍵時刻不拖後腿就好。
再就是自己娘家這邊。二叔一家雖養大自己,二嬸待自己是比姑媽親近的,可二叔跟姑媽也是一母同胞的兄妹。
想來二叔明著也不能偏幫誰。可若是誰能給他帶來更大的利益,那就要另說了。
想來還是可以多往二嬸身上使力。
至於二叔,自己和姑媽在他眼裡對比,關鍵還是看宮裡的大姑娘成不成事。
一定得想個法子,讓元春提前出宮才好。不然真封個死人才能當的賢德妃隻是拖累家族,所以還是出宮嫁人的好。
自己家裡父母沒有了,隻剩下那個混賬兄長。
雖然跟他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妹,但他既然能在自己沒了以後,喪儘天良的賣掉自己的大姐兒,也就不要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鳳姐兒這剛剛心裡發狠,正想著怎麼整治兄長王仁呢。忽然隻覺全身酸麻痛癢,口不能言又動彈不得,說不出的難受。
“王熙鳳,我已警告再三,叫你不得妄生惡念。你卻不聽勸告,今先對你小懲大誡,好叫你知道厲害。”許麗通過係統看到她是真的想整治王仁並沒有在乎他的性命就趕緊出聲道。
聽到許麗的話,王熙鳳忍著痛苦趕緊答道:“仙人容稟,妾身雖然對兄長動了壞心,實在因為他在妾身過世之後,竟然狠心賣掉我的大姐兒進那醃臢地方。若不回報一二妾身實在不甘!”
“念你愛子心切,而且還沒行惡,我便收回責罰。如今隻是給你個警告!
你夢裡所見,到底還沒有發生。你若先下手害人,便又要沾上因果了。
即便心有不甘想報複一二,萬不可再動陰狠手段害人性命了。
我來管著你不叫你為惡,並不是不叫你有仇報仇有怨報怨,隻是叫你走正道。
放心我既然答應幫你就不會食言。
你們夫妻不是想拉攏賈赦一起對抗你們老太太和二房麼,如今我再給你一道入夢符。
可以給你公公用,好叫那賈赦也能早日認清現實。”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