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你的印象當中猗窩座閣下是你最好的朋友,但是對我來說,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猗窩座閣下。’打招呼什麼的,還是算了,你最好的朋友猗窩座閣下看起來也完全不想你過去的樣子。
‘啊,我明白了,另一個我你是害羞了對吧?’
‘不是……’他頓了頓,‘算了……你還是趁現在先告訴我無慘大人是誰?大家又是誰?等一下還會有誰過來?’
還有‘猗窩座閣下的眼睛裡也有字?’
就是猗窩座閣下隻是往這邊看了一眼結果看到了他馬上就轉了回去。這不關他的事,要問就問他身體內的另一個童磨……當然了,他覺得問了也沒用……總之就是太快了導致他沒有看清楚猗窩座閣下的眼睛裡到底是什麼字。
“哎呀,這不是童磨大人和猗窩座大人嗎!”
他和猗窩座幾乎是同時看過去,就在距離他不遠的地方,一隻壺開口說話了?
就在話音落下之後的不久,‘那是什麼?’
從壺裡麵跑出來的那是什麼?
頭頂上長著紫色的魚鰭,眼睛長在額頭和嘴巴的位置,眼球是黃色的,上下兩隻眼睛分彆寫著“上弦”和“伍”,而眼睛的位置長著兩張綠色的嘴唇,身體扭曲著和下麵的壺相連,全身上下包括頭部還長著好幾條細小的手臂!
‘太失禮啦!這是玉壺,那個是新的壺吧?非常漂亮!玉壺還送給過我,哦,現在是我們了,他的壺呢!對了,邀請玉壺來我們家玩吧!’
雖然他仍然比他自己想象中的要鎮定很多,但是他還是覺得他現在能夠保持笑容已經非常不錯了,玉壺毫無疑問地已經對他的審美造成了衝擊,而且,他的某種感覺真的越來越強烈了,他不著痕跡地移開了視線,‘還是不了。’
‘啊嘞,為什麼啊?’
他還沒有在腦海中回答童磨,玉壺就又開始說話,“童磨閣下今天怎麼了?看起來和以前有點不太一樣。”笑起來和以前的感覺也不一樣了,話也不怎麼說了。
猗窩座看了童磨一眼又很快的收回了視線,確實是不一樣,現在也隻是站在那邊話也沒有多說一句,當然,這樣他感覺非常好。但是下一個瞬間他感覺就非常糟糕,他居然覺得今天的童磨笑起來沒有以前那麼討厭了,這肯定都是他的錯覺!
童磨注意到了猗窩座的視線,他不斷地催促著“他自己”:‘那可以吧,不邀請玉壺來我們家做客也可以,快點過去和猗窩座閣下打招呼吧!’
‘我……’
‘哎呀,大家都是重要的同伴,我和大家的關係全都很好的,現在這樣實在是太冷淡了。’
‘你確定……’你和大家的關係全都很好嗎……
‘我剛剛都看見他在看我了,猗窩座閣下肯定在想我今天怎麼還不過去和他打招呼!’
‘我覺得……’猗窩座閣下估計很高興你沒有過去。
‘對玉壺也話都不說一句,你看連玉壺都看出來我今天不太一樣了。’
‘我……’
‘你這樣交朋友可不行啊,你這樣人際關係會很差的,會沒有朋友的。’
‘我……’覺得不會。
‘你現在的笑容太淡了,要再開心一點,大家可都是很久沒見的朋友!你想想,這麼多年沒有見麵也沒有聯係的朋友今天一下子全都見到了你不開心嗎?’
‘這麼多年……’都沒有聯係說明關係也不怎麼樣……
‘我來教你怎麼交朋友,很簡單的,我剛剛不是說過了嗎?你看,你先走過去,搭上猗窩座閣下的肩膀,開心地和猗窩座打一個招呼。’
‘等一下……’不要再說了……
‘再對玉壺揮揮手,誇誇他的壺,哦,不要忘記謝謝玉壺送的非常漂亮的壺,擺在房間裡真不錯呢,你有印象嗎?就放在房間裡那邊的桌子上,很顯眼的。’
‘我……’
‘如果你沒有看到的話,那你對藝術的敏感度不太高啊。不過啊,我最近在想要放點什麼上去,你覺得放什麼好呢?哎呀,看你的樣子沒有印象吧?那要讓你先看看壺是什麼樣你才能提點意見吧?我現在問你你也想不出什麼來,那等一下回去我帶你去看一下,到時候你也幫我想想放什麼好啊!啊,還有,琵琶小姐,等一下如果沒事的話我們約琵琶小姐……’
“無慘大人還沒有來嗎?上弦之壹也還沒有到嗎?”
“好吵!”
猗窩座和“童磨”的這兩句話幾乎是同時響起。
另一道聲音也緊隨其後,“咿咿咿咿咿——可怕可怕。”
他已經沒有心思去看那個新出現的聲音了,他看到童磨口中他最好的朋友猗窩座閣下轉過身來,終於讓他看清楚了他眼中的數字“叁”,也讓他看到了猗窩座手臂上冒起的青筋。
不是……童磨的聲音能夠直接回響在他的腦海裡,對於這種狀態他本來就沒有多習慣,童磨又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噠噠噠”地說個不停,讓他連個插嘴的餘地都沒有,每次一說就被飛速打斷,剛剛的那一瞬間實在是沒有忍住,一句“好吵”直接出了口,但是,怎麼就那麼巧呢?怎麼就剛好是在猗窩座說話的時候?
猗窩座隻是環視了一圈,沒有看見無慘大人和上弦之壹問一下而已,但是“童磨?你是什麼意思?”
‘怎麼辦?我覺得你最好的朋友好像想打死你啊!’
‘那是因為你讓猗窩座閣下生氣了吧,猗窩座閣下想打死的是你吧!我和他的關係一直都很好!你為什麼要說猗窩座閣下好吵啊?猗窩座閣下都沒說幾句話啊!而且沒有關係哦,我和猗窩座常常這樣交流感情的,我們也完全不可能被猗窩座閣下打死的啦。’
‘不可能?真的嗎?他的拳頭揮過來了啊喂?!’
‘沒關……’係的……童磨罕見地閉嘴了。
“咚!”一聲沉悶的聲響,在場的鬼隻看到猗窩座猛地一下倒在童磨的麵前。
半天狗扒拉著門板,“咿咿咿——好可怕好可怕。”
童磨安靜了一下,‘猗窩座閣下這是怎麼了?你做了什麼?’
‘不關我的事……’
‘你確定嗎?’
‘……我……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