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霸那兩柄大錘一左一右放在旁邊,隻顧自己傻笑著啃著一隻燒雞!
祝玉妍?她似乎不需要小姐姐們的服飾!
至於蕭若炎,他們的事還沒有談妥,還不到放鬆的時候,這個時候哪來的心思享受?雖然說他的口才並不怎麼樣,甚至嘴有些笨,故而將事情交給了安丹瑤替他談,而這個女人在這方麵也擅長的很。可是,他依舊在豎起耳朵認真聽著。
“妾身蒲柳之姿,怕是還入不得將軍的法眼!”
曼妙輕柔細語聲響起的同時,王羽半閉著眼聽著,發現唇邊多了個酒杯,也不睜眼,知道是身後的安丹瑤在喂酒,張唇喝了進去,隻覺身周儘暖,一片嫵媚放鬆氣氛,感覺真是不錯。
安丹瑤自然清楚,什麼話是玩笑話?有些話,是當不了真的。
“安坊主若是蒲柳之姿,這天下,怕是就找不出美人了!”
王羽笑著拍了拍她的腿,手指,滑入裙中,在那修長彈的大腿上滑過,占足了便宜,不讓她揉肩了,並排倚著坐著飲酒。
“將軍放心,定不讓公子失望!”
自古英雄,都難過美人關!說的粗鄙一些,但凡是個男人,都好女色,隻不過有些人能夠克製的住,有些人克製不住罷了。
雖然說隻不過是最終禮品之前的開門禮,但是,安丹瑤同樣是會用心準備的。
“哦?”
王羽順著安丹瑤示意的方式,看向了帷幕之後。
帷幕之後,自從眾人進入之後,叮叮咚咚的彈奏聲就不絕,曼妙輕柔的歌聲也不斷隨之傳出。隔著屏幕雖然看不清,但應當是不止一人。
而隨著王羽望向帷幕的同時,正好是一曲作罷之時。
王羽也隨口讚了一聲,誠懇說道:“好唱功。”
又偏頭望著懷中安丹瑤媚豔的容顏,笑著說道:“這小令,原來竟是說安門主的,春蔥細膩,秋藕勻圓……”
同時,王羽的手毫不老實地順著安丹瑤的手指小臂鑽袖而入,捏了捏那一絲滑膩,另一手輕抬著安丹瑤的下頜,讚歎:“好一個美人兒,隻是酒飲的少了些,沒那靦腆的一抹紅。”
瞧這王羽一副嫻熟的模樣,安丹瑤暗歎一聲江湖傳言不虛,這位鎮國外加鎮東大將軍,果然如同傳聞之中的那樣,當年也是常常流連花叢之輩,堪稱是花中老手。
安丹瑤嬌豔一笑的同時,端了兩個酒杯,與他碰了下便飲了個通杯兒。隨著她輕輕揮了揮衣袖,雅閣中央原本落下的帷幕也隨之一點點的升起。
帷幕之下,正是兩個姿色過人的女子。
容安瑤是個美人,三旬的年妃,或許也是女人最有韻味的時候。
隻不過,和帷幕之下的這兩位相比,在各方麵就都差了一籌了。
左邊的女了,約莫二八年華,一襲粉衣,模樣端莊之中透露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妖媚之感,青絲披落,僅僅用一條粉色的發帶係著,粉色的色彩襯的女子肌膚透著一股淡淡的粉色,煞是美麗,鳳眸瀲灩,可奪魂攝魄,蕩人心神,唇若點櫻,引人無限遐想。
右邊的,年紀上要稍微大聲一些,但應該也隻是二十四五的年紀,長發黑亮,解下頭發,青絲隨風舞動,發出清香,腰肢纖細,四肢纖長,有仙子般脫俗氣質,著一襲白衣委地,上鏽蝴蝶暗紋,一頭青絲用蝴蝶流蘇淺淺倌起,額間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掃,麵上不施粉黛,卻仍然掩不住絕色容顏穿淡紫色衣裙,外套一件潔白的輕紗,把優美的身段淋漓儘致的體現了出來。
這一位,似乎還是一個熟人,隻不過,是一個沒說過話的熟人。
猶記得,當年那一舞,王羽也為之驚為天人。
可如今天下戰亂,戰火紛飛的,所有人都不過隻是這亂世之中苦苦求生的可憐人罷了!本以為應該是不會再有什麼機會見麵了,不曾想,今日,居然又接到了這一位不算故人的姑人!
“將軍,此女,為蕭氏嫡女,曰美娘,將軍東伐東夷,北卻北狄,西擊西戎,天下四夷,幾乎儘為將軍手下敗將,蕭氏女仰慕將軍久矣,縱然為一侍婢,亦願服侍將軍左右。”
安丹瑤,她眼含秋波,向王羽的懷中稍微縮了縮,讓那隻在他身上作亂的大手能夠更舒服一些。
王羽無意識地摟著,懷中的柔軟,甚至是下意識,捏了捏,掌中的碩大,但實際上,他的思緒早就已經飄到了其他地方。由於這個時候已經神遊天外,他的手掌不自覺地用上了幾分力道,讓懷中的佳人發出了一道略微痛苦的嬌吟。
原來,這鬨了大半天,這蕭家,不過是來聯姻的。說是侍婢,但蕭氏嫡女,怎麼可能真的隻是當一個侍婢。
世家大族,你如果在滅了他之後,搶來的戰利品,自然是隨你怎麼辦!可是,如果是這麼一副聯姻的意味,所謂的侍婢就隻是人家的一個謙詞了。真要是這樣的話,那就不是聯姻,而是故意折辱人家了。
這要是一個完整的蕭氏的話,就算是之前大家有些什麼不愉快,但對方的價值就放在這裡,那王羽自然是不會有什麼介意的。
說穿了,對於他們這樣的人說,利益才是最重要的。利益夠了的話,些許的不痛快,他們之間有不痛快的嗎?
但是,蕭若炎明顯最多隻能夠代表一小部分的蕭氏。那麼,這個價值就開始大打折扣了。
倒是沒有想到,這一位居然植入到了河東蕭氏之內。
不錯,這一位正是係統之中的那一位蕭美娘。自從在之前的亂召卡之中出世之後,就一直是處於不知所蹤的狀態。
“至於右邊的這位,想必就不必讓妾身為將軍介紹了吧!”
安丹瑤整個人都幾乎貼在了王羽的身上,說話的同時,絲絲縷縷的香氣沁入鼻中。
“上次見晚晴,羽還是一少年郎!如今,恍惚之間,竟是已經過了這麼多年,當今是物是人非!”
王羽說到這裡的同時,雖然依舊是一臉笑意,但語氣上,明顯是有了一番應付且略顯不滿的意味,更是直接鬆開了那,一隻一直都在做亂的大手,將懷中的佳人推到了一旁,絲毫都不顧及明明自己剛剛都還一直在占人家的便宜。
如果說蕭氏女還有一些價值的話,那麼,葉晚晴在他看來,就隻是一個好看的花瓶了。
如果容丹瑤今天晚上就隻是給她送這麼一個漂亮的花瓶的話,那麼,抱歉,這個美婦人隻怕是隻能夠橫著出去。這種花瓶,滅了青衣坊,同樣能拿到。
她們青衣坊,過一段時間,黃老魔說什麼也要去光顧一下的!
不對,這麼做似乎是浪費了一些!
算了,秉持著他從小到大節約糧食的美好品質,五嶽劍派的衡山一脈就是她們青衣坊的表率。
“賢侄以為,這醉夢樓真的隻是一醉夢樓?”這個時候,東方鈺也同一時間鬆開了懷中的佳人,重新和王羽搭起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