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雖然鎮北軍看起來確實是兵力不如河東與河西兩道府軍,但是,一個騎兵的含金量豈是一個步兵的含金量可以相比的!
鎮北軍雖然隻有八萬人,但這卻是八萬鐵騎,而且還是八萬敢和北狄那些人正麵廝殺絲毫都不會落入下風的鐵騎,河東與河西兩道府軍本來就在兵員質量上不如邊軍,而且九成五的戰力都是步兵部隊,隻有最後的半成才是騎兵部隊!
因此,河東與河西兩道除了表麵上那虛幻的兵力優勢,還真的就沒有什麼其他的優勢了!
楚西釗一開始是打著鎮北軍野戰無雙,可攻堅相對平庸的特定囑咐他們要依城而守的,可惜,卻中了鎮北軍第一謀中鐵中揚的算計,愣是被鎮北軍引出了城外,打了一場華麗的敗仗。
現在看那邊的情況,恐怕也也撐不了多長時間了!
因此,楚西釗是不得已發動這一次決戰!現在各處地方哪一個處地方都在漏風,楚西釗一個人勢單力薄之下,就算是想堵都堵不過來了!
更彆說,現在也隻有楚西釗一個人知道,自從上次暈厥之後,他的身體已經留下了病根。
這世上,最難醫的就是心病了!
於楚精忠,楚西釗作為一個父親是有所愧疚的,父子兩人從小就是聚少離多,楚精忠幾乎就沒有享受過什麼父愛。而且,也正是因為楚西釗的關係,楚精忠在軍中走的並不順心。官職這些東西雖然少不了,可有哪個人甘願一直當彆人的副將?
當日,若是楚西釗儘起城內大軍一戰,楚精忠未必不可能被救回來。但是,為了大局,楚西釗眼睜睜地看著楚精忠承受淩遲之苦。
每當午夜,楚西釗依稀感覺耳中傳來楚精忠最後痛苦的嘶吼著。
因此,現在纏繞在楚西釗身上的乃是心病,又豈是病石可醫?
如此,無論是於主觀上而言,又或者是從客觀上而言,這一戰,楚西釗都不得不戰!
如今,幽平城尚有兵馬十六馬,天棄山有兵馬三十五馬,除去必要的守備兵馬之外,楚西釗最大程度可以動用四十五萬兵馬上場。
而聯軍之中尚有兵馬78萬,但是,在這其中,還存在17萬天師道的二路兵馬部隊。以楚西釗來看,這部分人馬彆看數量龐大,可但凡對方軍中高層的人還沒有昏庸,是不可能讓這部分人馬加入到決戰之中的!
這17萬人馬若是真的加入到決戰之中,這擺明了是把自己的破綻直接亮給了楚西釗。楚西釗隻需要將這部分戰力相對潺弱的兵馬打崩,至少有一半的可能引起整個戰場的崩潰!
因此,敵軍其實也就六十一萬兵馬。但是,除去聯軍大營、流馬淵、牧澤城的守衛,聯軍最多也就調動五十五萬兵馬。
雖然楚西釗看起來比起聯軍差了十萬兵馬,但馬,禁軍之中卻有冠軍營、輕車虎騎這樣的精銳營。
反而聯軍之中,絕不會有禁軍這樣的底蘊。
因此,雖然兵馬數量確實相比聯軍要少上十萬,可這個時候就算是要發動決戰,楚西釗手中卻依舊還是有最低五成的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