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死,他想長命百歲來著的!
大胖和小胖怔怔的看著眼前一幕,默默在心底問了一聲,“師祖,你到底把我們托付給了群什麼樣的人啊!”
“阿羲,”顧文茵對一臉緊張的穆東明說道:“我沒受傷,你彆急。”
“沒受傷你問我要什麼藥?”尚小雲沒好氣的問道。
顧文茵懶得理他,但她也不好意思告訴穆東明,她大腿內側被磨破的事。一時漲了個麵紅耳赤,不知道怎麼解釋的好。
“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穆東明輕聲問道。
顧文茵知道,這事她要不說清楚,穆東明肯定不會善罷乾休,想了想,含糊的說道:“馬騎得太久了,一身骨頭跟輾過似的,我問尚小雲要點藥擦擦。”
不想,穆東明卻擰了眉頭,問道:“燕歌不在,誰給你上藥?”
“我自己擦。”顧文茵說道,怕穆東明還會繼續問,當即對尚小雲說道:“你去把藥找出來,還有上好的金瘡藥也給我來一瓶。”
“你要金瘡藥乾什麼?”尚小雲再次不解的問道:“那藥是治刀斧損傷和鐵打損傷的。”
顧文茵:“……”
問,問,問你妹啊!
我要自然有我的用處,你問那麼多煩不煩啊!
“叫你拿就拿,問那麼多乾什麼?”顧文茵沒好氣的吼道。
不想,尚小雲卻突然想起當日被穆東明從長寧縣抓去梁州給東歌治蛇毒的事,馬背上幾天幾夜的不眠不休,精神極度疲憊是其次,兩條大腿內側磨得血肉模糊,卻是讓他大半個月沒敢下床,就連睡覺都在中間支著個枕頭,就怕睡夢中不小心給碰著了!
而剛才,顧文茵說她馬騎久了,一身骨頭痛的。這哪裡是骨頭痛,根本就是和他當日的情形一樣啊!他一個大男人皮臊肉厚的尚且受不了,更彆說顧文茵這樣一個身嬌肉嫩的小丫頭了!
想明白過來的尚小雲,想也沒想的便說道:“你這是騎馬把大腿裡的皮給磨破了吧?哎呦喂,那可遭罪了,你可真曆害,還能走路呢!”
顧文茵哪裡能想到率先想明白的是尚小雲,更想不到的是,他會當著這麼多人麵喊出來,頓時傻眼了,而等穆東明又是內疚又是心疼的朝她看過來時,本就漲紅的臉頓時彆提有多精彩了。
偏生尚小雲還在那說道:“哎,這地方的藥得用上好的,不然到時留疤就不好看了……不過,丫頭,這藥你自己擦不了啊,得讓人幫著你擦!”
顧文茵實在忍無可忍,跳起重重掌扣在尚小雲的頭上,“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嗯,氣是解了,可人也遭罪了。
因為那一跳磨擦到傷口的地方,兩條腿瑟瑟的打起了擺子。
穆東明二話不說,上前抱了她就往屋裡走。
“阿羲,你乾嘛,你放我下來。”
“你去屋裡躺著。”穆東明說道,末了,又對身後的抱著腦袋“嗷嗷”叫的尚小雲說道:“把藥拿過來。”
尚小雲鬆了抱著腦袋的手,“藥我有的是,誰給她上?”
穆東明頭也不回的說道:“我,我給她上藥!”
眾人瞬間石化。
尚小雲悄溜溜的摸到司牧雲身邊,“司老頭,他們倆成親了?”
司牧雲瞥他一眼,點了點頭。
尚小雲一蹦三尺高,“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司牧雲:“夢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