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一手掐住香蘭的脖子,另一隻手高高的揚起,朝著香蘭的臉頰上就左右開弓,隨著數聲‘啪啪啪’的聲響,香蘭被這連續胡來的巴掌打的幾乎暈頭轉向、頭腦發麻,等她察覺到痛楚時,一口鮮血也從她的嘴角溢了出來,原本好好地一張臉很快就被打的不能再看,整個人都狼狽到了極點,好似將要被摧殘致死的花兒,看上去將要凋謝。
李謙在打儘興之後,這才重重的將香蘭從案板上拖下來,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她丟在地上,然後看著被打的快要暈過去的香蘭,一邊獰笑著解自己的腰帶,一邊站到了香蘭的麵前,冷笑著說:“賤人!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好啊,你既然想要跟老子玩,那老子今天就玩死你。”
說完,李謙就退乾淨身上的衣服,朝著幾乎瑟縮成一團的香蘭壓了下去。
香蘭痛苦絕望的在李謙的身下掙紮著,在感受到那股鑽心的痛苦朝著她襲來時,她幾乎是扯破了嗓子般的哭叫出聲,可是,此刻不管她如何哭喊求饒,那個將她壓在身下肆意欺辱的禽獸都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那種近乎直射靈魂的折磨,幾乎讓她痛苦至死,隱約間,她似乎聽見了高嬤嬤的聲音。
她想要掙紮起來向高嬤嬤求救,可是剛剛張嘴,就被李謙用力的捂住;這個堪比惡魔一樣的男人,無視她的痛苦和眼淚,一次次的在她的身上給她製造著痛不欲生的印記,知道她再也喊叫不出聲,再也沒有力量掙紮,這才在儘興之後將她放開。
此時的香蘭簡直去了半條命,整個人都渾身冰冷的躺在地上,任由身上的傷口流淌著直刺眼睛的鮮血。
李謙今天可算是儘了興,看著躺在地上堪比死了一般的香蘭,還真彆說,他對她的這副身體還是挺滿意的。
所以,在穿上了衣服後,他又蹲坐在她的身邊,看著眼前這具被他折磨的有些過度的嬌軀,還是挺心疼的,“都跟你說了彆掙紮,可你這丫頭就是不聽,現在好了吧,遭罪的那個人還是你。”
說完,李謙就將腰間的錢袋拽了下來,丟到香蘭毫無遮攔的嬌軀上,繼續道:“香蘭,你彆這幅心如死灰的模樣,想想你家中的親人,再想想你現在的身份,成為本公子的女人,這是你的福氣,最起碼以後你給你家人的貼用可以比以前拿的更多一點;當然,前提條件是,隻要你能把老子給伺候高興了,絕對不會少了你的好處。”
說到這裡,李謙就啐了一口帶血的沫子,還真彆說,這丫頭看似柔柔弱弱,原來還是個烈性子,剛才打他的那一巴掌,到現在還有些隱隱作痛呢。
“香蘭,看在你今天成為我女人的份上,我告訴你一件消息,就在剛才不久,我剛剛得知,你的父親舊疾複發,就算是能保下這條命來,恐怕也要大筆的醫藥費,這點錢你就先拿著去救你父親,如果不夠,再來找我要。”
忽然聽見李謙提起自己的父親,香蘭灰敗的眼底這才出現了一絲光亮,她忍著身上的疼痛用力扭過頭看向李謙,問:“你剛才說什麼?我的父親怎麼了?”
看香蘭總算是知道回應自己,李謙齜牙對她笑著:“我說,你爹快要死了,這點錢或許能保住他的命,給你兩天假,去救他吧。”
香蘭的眼睛立刻睜大,伸出手用力抓住李謙的衣擺,眼神裡滿是痛苦的光澤:“你是不是就是因為知道這個消息,所以才趕來肆無忌憚的欺負我?李謙,你簡直禽獸不如。”
看這潑辣的小丫頭到這個時候還有力氣來罵自己,李謙的臉上再次騰起一抹獰色,一把就扣住香蘭的下巴,冷聲道:“對,我是禽獸不如,但你要知道,老子就算是隻禽獸也比你高貴,再有,我剛才欺負你了嗎?如果我欺負了你,你拿著我給你的銀子做什麼?咱倆這是你情我願,你願意給我你的身子,老子願意掏錢買開心;說好聽點,這叫交易,說難聽點,你對老子來說就是個青樓裡的窯姐兒,老子花錢嫖你,你能怎麼樣?”
“畜生!你就是個畜生!我不要你的臟錢,你拿走,拿走!”痛苦的眼淚再次從香蘭的眼眶中流了出來,“李謙,你就不怕我將今日的事告訴姑娘,姑娘必定會為我做主。”
“為你做主?她李柔嗎?”李謙就像是聽到了最可笑的笑話,仰起頭哈哈大笑出聲:“香蘭,實話告訴你,今天我來玩你,就是李柔同意的;彆忘了,我是她親大哥,我想玩她身邊的丫頭,她沒有理由阻止;你覺得,她會放棄我們的兄妹之情,為了你一個下人來斥責我這個兄長嗎?”
香蘭趴在地上,任由眼眶裡的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落:“你說什麼?姑娘她、她知道?”
“是啊,李柔知道,所以香蘭,你要是還想在李府裡有太平的日子,那就乖乖地將今天的事爛到肚子裡,不要對任何人說,從今往後聽話的當我的女人,如果你哪天伺候的讓老子舒服開心了,指不定給你個姨娘當當。”
說到這裡,李謙就捏住香蘭的下巴,在她的嘴唇上用力的親了一口,不顧她的躲避和嫌惡,又狠狠地在她柔嫩的唇瓣上咬了一下,這才意猶未儘的放開:“香蘭,放聰明一點,在這個李府,可是我說了算;拿著銀子去做你該做的事,不要給我惹禍,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