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顧言熙這麼說,呂盈盈就有些不高興的撅起了嘴,說:“感情你到現在還在同我客氣?將我當成外人來看待嗎?剛才我還在心裡敬佩著你,覺得你是個對待朋友真誠,不在心裡藏小心思的直率之人,沒想到轉眼之間你就同我說了這樣的話,我可要不高興了。”
“盈盈!你明明知道的,我不是那個意思。”顧言熙哭笑不得的看著開始跟她耍不講理的呂盈盈,無奈的笑容立刻爬到了臉上。
呂盈盈見顧言熙小臉擰著看向自己,就知道自己這玩笑開的差不多了,便及時見好就收,說:“行了,我也不逗你了。如今,你我二人既然在這件事情上將話說開了,那接下來該怎麼做我就聽你的;隻是嬌嬌,你可要答應我,絕對不能放過孫月珊那個兩麵三刀的卑劣小人,我還等著你給我好好的出口氣呢。”
顧言熙拍著胸口保證,說:“盈盈你就放心吧,彆的事情上或許我不敢做這個保證,但在這件事情上,我一定會說到做到。”
在送走了呂盈盈,顧言熙就回到了芙蓉院,將珞梅叫到了身前:“先才我同呂四姑娘的談話想必你是隻字不漏的聽見了吧,接下來我有件重要的事,交給你去親自辦一趟。”
珞梅立刻湊近到顧言熙的身邊,說:“姑娘有何吩咐?”
顧言熙說:“首先,我要你派人去盯著苗誠。苗誠跟孫月珊有染,以孫月珊這謹慎的性格,一定不會將苗誠藏在京城裡落人把柄,但,她做為初嘗男女之事的放蕩之人,想必在男歡女愛上定十分貪歡,所以她也不會將苗誠攆去太遠的地方。叫我們的人就在京郊附近尋找,比如說一些小的廟宇,或者是一些看上去還算富庶的小村子。”
珞梅吃驚的聽著姑娘說出來的這些話,難以置信姑娘一個未出閣的女子怎麼會知道這麼多事;可是,再想姑娘素來聰慧,定是能夠想到尋常人想不到之處,所以在想明白之後,也就沒覺得多詫異了。
“是姑娘,奴婢這就找來聰明伶俐的小廝去打探苗誠。”
看著珞梅要走,顧言熙就又叫住她,說:“還有第二件事,那就是孫月珊。”
珞梅不愧是在顧言熙身邊伺候了多年的貼心之人,立刻就明白了姑娘話中的意思,道:“姑娘放心,最近這段時間奴婢也在下麵使了點兒勁兒;讓顧府廚房裡的王媽媽想了法子接近了孫府廚房裡的楊媽媽;那楊媽媽還真是妙人兒,因多年伺候在孫府,也算得上是孫府的老人了。在孫府的下人裡頭,還算是有幾分臉麵的,那楊媽媽是個眼見前開的主兒,在被王媽媽塞了幾次銀子之後,就已經成了我們的人;如今孫府的一舉一動全部都攥在咱們的手中,姑娘想要知道,都可以曉得。”
顧言熙倒是沒那麼樂觀,說:“我看這楊媽媽倒沒有你口中的這般能乾和忠心,不然,孫月珊離開孫府前往夏河古鎮參加求雨大祭的事我們怎麼會不知道?這在府中鑽研多年的老刁奴,都是些油滑子,我還真有些擔心這個楊媽媽是個拿錢不辦事的渾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