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孫月珊通過孫府的小門悄悄地溜出了府地,隻見她一路坐著青頂小轎朝著虎頭巷的方向而去;原來是在這虎頭巷中,她竟然有一處房產小院,這座小院處在院中最深的位置,平常時間裡隻有一個說話口吃的老奴照顧著,而這老奴也是芸姨娘生前從伢子的手中買來的;這些年來,這老奴還算十分本分,一直安安穩穩的守著這座院子,隻有芸姨娘和孫月珊才知道這座院子的存在。
自然而然,這座院子眼下也成了孫月珊跟苗誠廝混的新去處。
青頂小轎悠悠然的避過眾人的目光停到了院子門口,隻身前來的孫月珊並未帶任何人,隻見她熟門熟路的敲開院門之後,就直奔院中的青瓦正房,而在那房中,苗誠早就等著她了。
照顧清掃這座院子的老奴很清楚孫月珊來這裡是為了什麼,所以早早地就避開了,將這偌大的房間和院落都留給他們二人。
至於孫月珊,則是在推開房門後便沒有看到自己想要見的人,就待她四處張望之際,忽然一雙手臂從身後伸了過來,一下就將她抱入懷中,同時,輕佻逗弄的話也隨之傳來:“我的小心肝兒,你總算是舍得來了,可真是想死哥哥我了。”
在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孫月珊就認出這聲音的主人是誰。
想到自己來此的目的,孫月珊哪裡還有心思跟這人調笑,隻見她沒好氣的將他圈在自己細腰上的手拿開,跟著轉身在關緊房門的同時,這才抬起眉眼看向麵前一身風流倜儻的苗誠,沉著臉色,沒好氣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在這裡跟我說這些?我要你辦的事,你到底辦得怎麼樣了?”
苗誠今日穿著一身藏藍色的錦服,這衣服一看就價值不菲,隻是以他眼下的身份,恐怕連這錦服的一個袖子都買不起,又是如何能夠穿的這般體麵呢?!
隻見他一臉淫邪欲望直直的看向孫月珊,再次將她圈入懷中,不顧她的掙紮,就在她的耳邊說著輕佻不齒的話:“我的手段如何,彆人不知道,難道你會不清楚嗎?你的那個姐姐可沒有你這般有情趣,活脫脫的就像是一塊散發著寒氣的冰塊,實在是一點意思都沒有;如果不是你交代我務必將這件事辦好,我又如何有這樣的耐心去哄那樣一個隻會讀書的書呆子?還是珊兒妹妹你最討人喜歡,跟你在一起我真是快活似神仙一般,恨不能分分鐘都死在你的懷裡。好妹妹,你好好想一想,連你都誇讚哥哥我的本事好,你那個冰塊姐姐能逃的出我的手掌心嗎?”
孫月珊聽著苗誠的話,概括著他的意思:“你是說,你已經將孫寒霜給搞定了?她現在已經被你迷的七暈八素了?”
苗誠牽起孫月珊的手,又是親又是舔的放在嘴邊:“你的那個姐姐真真算得上是道德楷模、冰清玉潔,如果不是我親自檢驗過,真不敢相信我會是她第一個男人;對付這種情竇初開的傻女人,還需要用什麼手段嗎?我隨便勾勾手指頭,就能讓她為我掏心掏肺、唯命是從。”
聽著苗誠的話,孫月珊的眉心立刻就騰起戾氣,麵露獰色的將自己的手抽回來,同時一巴掌打在苗誠的臉上:“什麼叫做你親自檢驗過?難道你無視我的命令,擅自先動了她的身子?”
苗誠被這突如其來的巴掌也給扇的有些有些莫名其妙,原本還有那麼一點心思的念頭,也被這個巴掌給扇醒,摸了摸被打的有些發麻的側臉,看著目露凶光的孫月珊:“珊兒,我何時說過動了那個冷冰冰的女人的身子?你彆在這個時候衝動好不好?我明日還約了跟你姐姐見麵,你這一巴掌打過來你是心裡痛快了,可萬一在臉上留下印子,明日看見孫月珊她察覺到問起來,我該怎麼解釋?”
孫月珊聽著苗誠的話,道:“是你自己剛才說了親自檢驗過她以前沒有男人,難道不是你動了她的身子嗎?”
苗誠‘噗嗤’一聲笑了,跟著,就像是忘了臉上的疼痛一般,再次勾住了孫月珊的細腰,將臉頰放到她的肩膀上,一邊輕嗅著她身上的誘人的香氣,一邊在她耳邊吹氣道:“原來珊兒是醋了呢,放心吧,那塊冰塊就跟個沒人氣的死人似的,我連碰她一下都覺得麻煩;要不是看她那張臉還算不錯,我又怎麼可能會忍到現在?你放心,我至今都沒有動那個女人一下,再說了,想要試驗一個女人到底有沒有男人,其實有很多的法子,不一定真的要拐到床上扒了她的衣服去檢驗。”
說完,苗誠就一把將孫月珊打橫抱起來,在對上孫月珊那張清秀中帶著幾分勾人味道的容貌時,宛若聞到了骨頭響起的狼狗,垂涎著舔了舔嘴角,道:“我的好妹妹,你誠哥哥最想碰的人是誰難道你會不知道嗎?如今,我為了你犧牲了這麼多,你就不想要表示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