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保國被打之後,何父直接帶著妻子和兩個孩子搬出何家,這才有了他們輕快的幾年,可做人子女哪裡能見著父母的感情越發破裂,幾年來,何父一直沒有停下調查那對母女,加上越來越神秘的何保國助攻,終於把握了證據,正打算去跟何盛攤牌,剛好遇見何盛帶著那女孩出門,到底是擔憂自家父親,夫妻二人急忙跟上,這一去就再也沒回來。
“不隻是那女人和孩子,其實,就連當初對爺爺有救命之恩的副官也是特務,這個網,早在十年前或者更久之前就布置下了,隻是爺爺不知道,當時那女孩故意引著爺爺離開,就是為了讓那女人過來跟奶奶攤牌,進而激怒奶奶,徹底讓夫妻二人決裂,當時那女人已經喝了藥,就打算通過爺爺給奶奶致命一擊,可惜這一切都叫我父親母親給破壞了,等父親和母親的鮮血噴到爺爺身上的時候,被成功和虛榮,懷舊與憐惜遮蓋了的理智終於回來了……始終是太晚了。”
何建國歎氣,這事兒要說不怪何盛是不可能的,如果說他的罪孽最大,何家其他人又何嘗無辜,沒有腦子的相信一個八歲的陌生女孩,卻不肯相信自家人,任由一個小孩子搞風搞雨,卻從來不去判斷不去調查,後來再說起,都要感歎和懊悔當時是怎樣鬼迷心竅的,尤其是小姑姑,無數次懊惱為什麼當時不叫何保國直接把對方淹死。
“直到我哥進了特殊的部隊,才知道這世界上有許多的手段,可以引導甚至擺布人的心裡,從而達到想要的結果。”其實,說白了就是心裡不堅定,才會被人教唆蠱惑。
何建國說完,低下頭,見小姑娘一臉的認真,垂下眼睛,摸了摸毛茸茸的頭發,湊上前親了一下,見她沒反應,不禁按著她的後腦,輾轉著雙唇加深了這個吻。
一個有心安慰,一個趁機親近,在無邊的月色籠罩下,本來依靠在大石頭上的人不禁慢慢的傾倒,親吻帶來的熱氣從雙唇到脖頸,甚至還有更往下的趨勢,帶著繭子的指尖也慢慢的爬上曾經碰觸過的柔軟,手指調皮的在扣子上跳躍,試探著從縫隙中鑽進去,越來越迷亂的情緒,越來越高漲的熱情,叫某些家夥禁不住抬頭挺胸,還有某些家夥忍不住叫喚出來:“呱!”
蛙聲引起一片響應,在連續的呱呱之中,苗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按住自己頸窩跟小貓一樣蹭來蹭去的大腦袋,狠狠的揉了幾把。
“我去抓了這幾隻壞蛋,明天給你做乾炸田雞!”氣氛被破壞,何建國的理智回籠,不禁氣氛的錘了錘身邊的石頭,感受到石頭的冰涼,急忙將苗然扯起來,摟著在懷裡暖了一暖,聽見遠處的幾隻青蛙還在不知死活的叫喚,擼起胳膊袖子,就準備捉了罪魁禍首下酒。
“青蛙是益蟲,去吧,我喜歡吃辣炒的~”苗然提醒之後,見何建國臉色越發氣惱,忍不住小聲笑了起來,罷了,吃幾隻,應該沒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