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然氣憤的踢了何建國一腳,還得轉身給他找衛生紙,總不能由著他一直當個“血滴子”,血是不能流光,可她的衣服跟地麵肯定毀光。
“這是什麼,嗯?上回不是這樣的……”苗然剛轉身,就被何建國從身後給摟住了,手上拎著的白色蕾絲往她胸前比劃,又是篤定又是迷惑,上回兩個人小彆重逢不小心過了火,他不僅摸到了,還親了雪山頂峰,當時她也是穿了一件的,不過那件就是個比背心短半截樣式的,這件簡直要命。
何建國隻要想象到那副活·s·生香的畫麵,心裡就火熱火熱的,恨不能現在就把懷裡的人正法了,為了控製身體內部咆哮欲出的野獸,在苗然推他的時候,何建國沒敢多掙紮就向後退了兩步,隨即臉上便被堵了一條毛巾,手上拎著的東西也被往回拽,何建國一手拎著毛巾在鼻子底下使勁兒的抹了一把,另一隻手說什麼也不鬆,拽回蕾絲的小東西,還故意在自己的胸前比劃著逗她。
“哈哈哈~”苗然看到小小的白色三角護在他的胸前,頓時笑倒在炕上,太違和了,他的臉型是那種棱角特彆分明的,剛見麵的時候,因為削瘦,每個棱角看上去都跟刀子似得,現在胖了一點,才逐漸的展現出幾分帥氣,這會兒拎著內衣比在胸前,不娘,但是那種反差顯得更變態可笑。
炕熱,門窗又都重新修整的嚴嚴實實的,屋裡雖然不至於像有暖氣那麼熱,也不冷,苗然就穿著一件夾棉的小襯衫,因為趴在炕上,麵對著何建國,燦爛的笑容和撩人的姿勢一下子就印在了站在地上搞怪的男人眼中,他鷹視般巡過蜜桃般誘人的身體,最後目光停留在被壓著的隆起之上,他感受過那裡的柔軟,親吻過那裡的馨香,拇指和食指搓了搓蕾絲花邊,看看毫無動靜的外屋,張清芳跟路紅都不在,再看看窗戶,剛剛他換衣服,放了半邊下來,門外來人也不會也一眼看到屋裡……
“說,為什麼跟上次的不一樣?”環境判斷完畢,何建國決定使使壞,一個飛身撲過去,將苗然壓在身下,揮舞著白色蕾絲的“武器”拷問著她,一邊問,一邊用手撩起衣襟,威脅的摸著溫軟的肚皮,仿佛一句話不對,他就要挪上去親自驗看。
“彆鬨,彆鬨~哎呀,那個是運動的時候穿的!”苗然在炕上翻滾著要甩掉壓頂的泰山,何建國卻絲毫不肯放棄,手向上挪了挪,苗然急忙停住掙紮,拽住他的手往出拔,一邊老老實實的招了。
大白天的,何建國不敢玩過火,到時候受罪的還是他自己,但是手比腦子快,已經摸到邊緣硬硬的鋼托,頓時眼睛就亮了,看看另一隻手上的,腦子裡已經畫出一副詳細的工筆了。
這會兒什麼過火不過火的想法都飛到九天之外了,一手摸上去,滑溜溜的,嗯?手感不一樣……
頂著雞窩頭和米老鼠的大耳朵的男人,笑得傻兮兮的站在全身鏡前左轉右轉,身上讚新的嗶嘰料毛內膽大衣完全吸引不了他的注意,直到熟悉的撓門聲傳來,他才從餘味中回過神,盯著好久不見,似乎胖了兩圈的大貓,心裡嗤笑,怪不得不走貓道來撓門,想必是進不來了,沒等取笑的話說出口,就見到有些狼狽的大貓,端莊的蹲到苗然的麵前,一低頭,吐出一顆夜明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