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式的房子窗戶也就男子腰高,裡外都有窗台,上開扇的窗鎖不過是一片可以扭轉的木塊從裡彆住,隻要用薄薄的刀片很容易就劃開了,根本沒必要走暗道。
如果對方是從外麵進來的…那他怎麼出去?
苗然扒著窗戶,她的動作慢了一點,已經看不到人影,不過借著朦朧的魚肚白,卻剛好看到一閃而過的黃狼子。
額…
苗然撓撓臉頰,忽然起身,悄悄的打開門,裝作去廁所的模樣,站在雞窩麵前大喊了一聲:“有人偷雞啊!”
撿起棍子開始向房後跑了過去,院牆被張長慶他們修整過,上麵抹了水泥倒紮了碎玻璃,如果那人想翻牆就隻有一處,就是東邊張清芳為了晾內衣而靠著牆搭的架子。
三點多,正是何建國鍛煉的時候,因為苗然還在這邊,他搬家也沒換地方,每天雷打不動的往後山小溪邊跑,今天還多了個何保國,兄弟倆老遠就聽見苗然這極具穿透力的一嗓子,頓時加快腳步奔了過去。
兄弟倆默契十足,對這片地形也算熟悉,左右包抄,加速前進,如離弦之箭,很快就看到了正拚命往林子裡狂奔的身影,也不管他手上有雞沒雞,上前按倒,困了個嚴嚴實實,直接押回了知青點。
何建國倒是想送村委去,可牛大叔都未必起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