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苗然都不知道這倆貨到底是怎麼把刺蝟弄回來的,難道就不嫌棄紮爪子麼??
本來休假的何保國每天晚上過的水深火熱,比在部隊裡緊急集訓和野外訓練還累,所以何家老夫妻離開之後,他果斷離開了這兩隻的“地盤”,結果終於得以從魔…貓爪下解脫的何保國大半夜的忽然聽見從正房走過來的腳步聲。
“哥,你看孩子,我跟然然進山玩兩天。”何建國扛著被薄被裹著的妻子,身後背著一個帆布袋子,裡麵象征性的翻放了點東西,走到西廂房敲了敲窗戶,小聲跟何保國交代一聲,就扛著人出了門。
“……”何保國無語的瞪著眼睛看了半天的頂棚,自家的熊弟弟,哭著也不能打死,最後隻能歎著氣起身往正房去,總不能放兩個孩子自己在屋裡睡覺吧,有那窩貓在,安全不是問題,可孩子冷不丁醒了看到空蕩蕩的屋子不害怕才怪呢。
走進正房,何保國動了兩下鼻子,忽地失笑,極小聲的罵了一句:“臭小子!”
……
一覺醒來,忽然發現自己從暖嗬嗬的被窩到了席天慕地的野外是什麼感受?苗然幾乎以為自己有一次穿越重生了呢!
感覺到胸前捂著的一雙人工內衣,後知後覺的苗然才從懵逼的狀態中清醒過來,微微轉頭,借著晨光看清了那張熟悉的臉之後……
“啊!輕點輕點!你謀殺親夫……唔~我錯了……”何建國其實在裝睡,大半夜的露宿在野外,他敢睡著那就不是心大,也是沒心了,本來想逗逗小妻子,看看她的反應,沒想到她這麼狠,一上來就捏住他的要害,還使勁兒的掐了一把,嘶,男人不可言說的疼,讓他不得不舉手投降,但是疼痛過後的酸爽讓他的第五肢也慢慢的舉起來了。
“我錯就錯在竟然還給你留了幾分力氣!”苗然到底沒下狠手,見何建國認錯也就鬆開了,結果這一放開就給了何建國反攻的機會,他陰笑兩聲,趁著她不注意,一手抓住兩隻細嫩的小胳膊抬高,同時人也擠入了她的雙腿中間,用自己的“長處”狠狠的頂進了她的“短處”!
這裡是青山靠近黑山的一處山坡,坡上是一連片密密的野生榛子秧,因為地麵上被大麵積的石頭覆蓋,讓半身高的榛子秧當中露出幾處光禿禿的“斑”,他們就藏身在一處頗為隱秘的“斑”當中,身下是第一年來時打得狼皮做的披風,身上則是苗然從空間裡偷渡出來改頭換麵的蠶絲被。
清晨的陽光一道一道從東邊的山頭放射出來,火燒似得朝霞將一整片榛子秧贏得黃澄澄的,已經碩果累累的秧苗隨著微風輕輕對著太陽公公點頭示意,請不要打擾當中的那對有情人,也不要讓他們來破壞了大自然當中這份晨間特有的清新與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