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張清芳都不知道,來的時候劉愛民就說路紅跟家裡鬨矛盾不高興,想著帶她和孩子出來散散心,沒想到這背後還有這樣的事兒。
“算了,往後就遠點走吧,隻要你們倆好好的,有什麼過不去的。”苗然無語了一會兒,也拍著路紅安慰。
老人偏心這種事是無論如何都扭轉不過來的,她父母去世早,後麵賣了家裡房產之後,除了上墳她也沒怎麼回去過,可是爺爺奶奶偏心的事兒,還是有七大姑八大姨的吹風到她耳朵裡,說什麼老人的財產也有她一份啦,她父母去世之前給爺爺奶奶多少錢啦等等,父母都已經沒了,她也沒到過不下去的地步,所以苗然也就沒計較,其實這些事兒她都知道,她爹最喜歡記賬,手裡有多錢花多少錢都有賬本在。
“不說了,喝酒喝酒,為了美好的未來,乾一個!”張長慶是老大哥,要不是自己本事,也是被壓榨那夥兒的,對這路紅夫妻兩個在娘家婆家的地位和生活最了解不過了,連忙舉杯打破有些沉悶的氣氛。
張長慶一打岔,眾人也就順水推舟,後麵的話題也輕鬆起來,無非就是說起各自學校同學的趣事,其中就說到現在人的大膽、奔放乃至無恥。
“我們學校的女生好像一下子拋開了束縛似得,開朗得過頭顯得有些嚇人,就他,每天領著孩子上食堂,還有人想跟他交朋友來的。”
路紅指著劉愛民有些無奈,早先的時候劉愛民清瘦,個頭也不高,戴著眼鏡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小三四歲,結婚之後,生活安定長高不少,加上在青山溝小學當校長幾年也頗有威嚴,到了學校竟然十分受歡迎,就算發福了帶著孩子都避免不了桃花。
“你彆光說我,你一天收了三四封信的事兒我還沒說呢!”劉愛民哼了一聲,路紅本身就有點小資產的作風,到了學校酸不拉幾的寫幾句現代詩,竟然還成了學校有名的才女,他都不稀得說,人家北大的張清芳都沒說自己是才女呢。
夫妻倆在那互酸,逗得幾個女人哈哈大笑,幾個男的則心有戚戚。
何建國想得是,多虧自己條件還不錯,又早早的宣誓了主權,加上苗然對學習和實驗之外的事兒沒大興趣,這才避免了不少“蒼蠅”上前,不過背後議論和愛慕的人也大有人在,隻是礙於他的威名不敢行動罷了。
廖軍心裡就更複雜了,張清芳性格開朗,在大學裡如魚得水,交遊廣闊的都跨係跨學校了,張長慶倒是好解決,可那些一心宣揚著自由戀愛,打破束縛,解放自己的大學生們簡直揮之不儘,從回來到現在,他工作又忙,也就去學校接了她兩回,竟然還有鼓動她離開這個“老男人”去尋找青春的力量,呸!孩子都生了三個了,還青春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