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嗷~”小貓居高臨下的踩在苗然的胸口俯視著她,低頭對著苗然舔了兩口,被苗然一把舉了起來。
“小貓你又重了。”小貓已經邁入老年,不過身手依然敏捷,不然也不會在何建國的圍堵之下跳到苗然的身上,苗然親了一口撒嬌的小貓,將它抱到懷裡撓癢癢,自打大貓小豹子去了時候,她就開始擔憂小貓,好在小貓從小被她養得精心,沒有像大貓小豹子那樣吃過苦受過傷,所以現在都很健壯,心情好的時候,還能跟何建國何保國兄弟兩個大戰幾百彙合,心情不好,依然能往何保國的被窩裡扔長蟲老鼠之流的。
跟小貓玩了一會兒,苗然迫不及待的拉著何建國進了空間,從瑞士取回那個玻璃展櫃後,她就一直心癢難耐,這份蠢蠢欲動不隻是為了那最後一塊金板,更是因為拿金板之下的甲骨,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那些甲骨上除了象形文字之外,還有跟金板上一樣的花紋,也不知是敘事記錄還是其他,但總讓她有一種驚喜的感覺。
然而事情往往是出乎人的意料地,最容易讓人忽略的,通常最容易爆冷。
有了萬能工具箱在手,徒手拆過拆過n多機關陷阱,乃至炸彈的禦用安保隊長何建國不過片刻的功夫就把玻璃展台拆開了,眼見著甲骨越來越近,苗然忍不住焦急的湊上前,接過何建國遞來的金板隨手放到桌麵上,又轉身去盯那些甲骨上的象形文字和花紋。
“喵嗷!喵嗷!”小貓還賴在苗然懷裡,因為她傾身的動作覺得不太舒坦,便伸長身體往她的肩膀上攀爬,結果被桌麵上的變化驚動,乍著毛嚎叫起來。
“怎麼……了……”苗然被貼在耳邊的慘叫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不小心弄疼了小貓,側過身安撫的摸了兩把,眼角瞥到身後的景象,頓時目瞪口呆的驚在那裡。
之前的十一塊金板被擺成了一個心形,排列在寬大的紅木書桌上,剛剛被苗然胡亂扔過來的最後一塊金板像是丘比特之箭般,剛好插在心形的中間,此時此刻,這十二塊金板像是一排錯落有致的信號燈一般,正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赤橙黃綠青藍紫,仿佛是反複確認一般,每種顏色都閃爍了三遍,第一遍的時候速度很慢,第二遍開始加速,第三遍幾乎是秒過,七種顏色之後便回歸到了金色,就好像是太陽光一樣,隨之而來的則是十二塊金板的移動。
是的,無人操控的情況下,十二塊金板像是被鬼摸了似得慢慢的移動起來,何建國快速上前將苗然半掩在身後,夫妻二人眼見著那十二塊金板猶如南飛大雁,一會兒變幻一個方向,一會兒挪動一個位置,慢慢融合鏈接,形成了一個奇怪的形狀。
“雙子座?”見金板閃爍著光暈不再變化,苗然從何建國身後鑽出來,不顧他的阻攔站到了書桌麵前,看著書桌上那個奇怪的,近似亞字,卻又少了兩點的形狀,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個標識。
“不!”何建國攬住苗然的肩膀,摸了摸趴在她懷裡“哈~哈~”乍毛的小貓安撫了一下,盯著桌上的字看了幾秒,出聲否決,在妻子疑惑的看過來的時候,猶豫了一下,抬手指了指右側。
苗然楞了一下,盯著何建國的手指頭眨了眨眼,片刻之後“啊”了一聲,把小貓往何建國懷裡一塞,上前拽了金板就往外跑,也虧得十二塊金板已經連接在一處沒叫她拽散了,不過卻唬了何建國一跳,這可是會自己移動的家夥事兒,且不說裡麵有沒有綠如意那種危險的東西,就是不小心拽散架子了,砸到腳背上也夠她一嗆的!
苗然可不管何建國的擔憂,她滿心滿腦子都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衝衝衝,等遠遠的看到空間裡那處神秘的大門時才猛然的停住腳。
金色的大門光華閃爍,遠遠望去猶如神祇之地,威嚴、莊重又帶著奇特的誘惑力,引誘著人不自覺的想要靠近它,膜拜它,苗然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那扇嚴絲合縫的大門,本來似與山體融為一處的大門,讓她百思不得其入的大門,正中央的位置隱隱的露出一個痕跡來,不論大小還是形狀都與她手中拎著的十二塊金板一模一樣。
苗然的心臟在胸口狂跳起來,回首看了看跟在身後的何建國,欲言又止的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響來,激動、惶恐讓她無法言語,隻能用目光求助一直陪伴著她,一直站在身後鼓勵她,給予她無窮勇氣和力量的愛人。
“馬克思曾經說過,在科學的入口處,正像在地獄的入口處一樣,這裡必須根絕一切猶豫;這裡任何怯懦都無濟於事……”
何建國輕輕一笑,話頭停頓了一下,目光深邃的看向眼前這個給他帶來溫暖,賦予他幸福的小女人,微微俯身的往下說:“而我隻想告訴你,不論天上地下,上山下海,我都會在你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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