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藍箭團隊給的方案,說的直白一點,就是一個低配版中的迷你版戴森球。
在技術論證上已經證明這是可行的,不像可控核聚變還在從0到1的突破上死磕,否則也不會有那麼多國家紛紛啟動自己的空間電站計劃了,雖然絕大多數國家都是PPT,真正能玩得轉的也就隻有兔子和鷹醬。
知道這玩意也不可能是一蹴而就的,需要動輒十年、二三十年乃至更久才有可能實現。
但技術可行性得到了驗證,真想要搞就意味著現在就得排上日程開始搞,否則永遠都隻能停留在書麵上。
更何況連可控核聚變從0到1都還沒有突破也一直在死磕,這空間電站的技術可行性都通過了驗證,沒有不搞的道理。
而空間電站的技術主要涉及到三個大的方麵:一是送到天上組裝、二是建立地麵接收站、三是運營維護。這三大方麵要實現,還需要數十個技術分支來完成。
總的來說,現在的重點是推進技術的升級和工程化了。
這時,坐在書房電腦前的田嘉奕轉述方鴻的話:“技術可行性得到了驗證,那麼空間光能電站在經濟可行性上得到驗證沒有?”
她的問題拋出來之後,過了片刻,另一個與會者回答她的問題:“根據我們的計算,經濟上也具備可行性,我先說結論,空間光能電站的收益跟成本的比可以達到1.9,也就是投入1元回報是1.9元。”
鏡頭之外的方鴻一聽這話,投1塊錢利潤能賺9毛錢,利潤率達到了90%,各級行業分配下來,最終的淨利潤率至少能超過35%以上,簡直血賺的買賣。
與此同時,那位與會者說道:“空間光能電站最大的塊頭就是太陽能電池板的模塊化生產,龐大的需求會大幅度的均攤成本,反而是整個空間光能電站最便宜的部分。”
“另一大成本就是火箭運輸了,這是我們九州藍箭的看家本領,即將試射的‘藍箭一號’雖然是傳統火箭,但我們的終極目標是可回收重複利用,屆時,發射成本會大幅降低。”
不一會兒,與會的向嵐芝說道:“根據我們的計劃方案,空間光能電站的各大組件發射,並不是直接運到對地靜止軌道上麵去安裝,而是通過可回收火箭不斷發射,把各大組件的原始模塊送到近地軌道上。所以,我們需要一個自己的空間站在軌運行。”
“而近地軌道會有一批專門滿載燃料的飛船等候,這裡會有一個太空加油站,由空間站兼職,然後在近地軌道和中低軌道之間往返運送空間光能電站模塊組件,在抵達中低軌道之後就自行組裝展開太陽能電池板,再通過自帶的電推發動機把自己送到最終的對地靜止軌道上和彆的模塊完成對接拚裝。”
之前的那位與會者再次說道:“隨著我們九州藍箭的進場,解決可回收火箭技術,整體的發射成本會在下降一半的基礎上再降一半。”
他滔滔不絕地對著金主爸爸說道:“而且空間光能電站這麼大的工程,隻要確定動工,所需載荷必定是萬噸級彆的,需要的發射需求是成百上千次的,這麼大的商業發射需求會使整個航天市場規模在現有商業衛星發射的基礎上進一步打開,成本又會大幅驟降。”
“我們最終的經濟可行性報告計算下來是,空間光能電站的成本是每一千度電在300元至600元人民幣區間,跟目前其它清潔能源相比較也沒多大差距,甚至比之還低,而且還能帶動一堆產業,GDP乘數非常可觀。”
鏡頭之外的方鴻一言不發,不過心裡正在不斷思量著。
相較於這項看起來極為科幻的超級工程,先決條件很多都需要解決,在經濟的可行性上,比如光伏技術得發展,在前世記憶裡,國家瘋狂推動太陽能光伏技術的發展不是沒有原因的。
那麼短的時間就把光伏產業乾到產能過剩,在光伏技術上領跑全球,國家大西北到處都是鋪設著各種光伏板,各大光伏產業的相關企業什麼龍基股份、晶科能源、通威股份、天合光能等等廠商卷到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