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進駐產業園區的企業裡麵,集成電路產業的企業占據了40%的比例,超過了三分之一,等於是這裡的企業裡麵每10家就有4家是乾半導體或與之相關的。
如做半導體薄膜沉積設備的廠商有五家;做刻蝕設備的廠商有兩家;研究EDA軟件的有三家,研究光刻機設備的有一家;做檢測設備的有兩家,做清洗設備的有三家,從事塗膠顯影的有兩家,做拋光設備的有四家,做熱處理設備的有兩家,做離子注入機的廠商有三家,做去膠設備的有兩家。
這些企業目前都有一個共同點,它們背後都有同一個大股東,那就是群星資本。
末了,方鴻沉聲說道:“半導體這一塊,按照我們既定的路線推進,先把低端市場吃掉再說,專供65納米、55納米、45納米這幾個節點,做出來之後外國的企業降價那我們間得更低直接白菜價賣,不要怕收不回成本,群星資本會提供足額的融資支持,股權融資到極限了,那就走債務融資。”
補課就要補學費,陣痛是不可避免。
但長期來看如果把低端芯片市場給吃掉了,外國的廠商高端芯片其實賣不了多少的。
因為高端貴啊,因為貴所以必然出貨量少。
市場能接受多少那麼貴的芯片呢?需求量肯定跟低端芯片沒法比。
國產半導體如果能把低端芯片做成白菜價,再從低端往高端迭代,吃掉低端市場之後,外國的芯片廠商其實是非常難受的,就跟股市裡麵韭菜沒有了,主力就很難受了,是一樣的道理。
而且很多應用場景其實不需要太高端的芯片,不像高端智能手機這類產品對芯片的要求極為苛刻。
像一些軍用領域、工作環境比較極端的地方更加講究芯片的可靠性,說的接地氣一點就是耐不耐造更重要,像高端芯片如高端智能手機是嬌貴的很。
現在的情況是,國外的芯片廠商它壟斷了高端市場,其他人一看搞不過就乾脆連低端也不做了,你既然能做最高端的那都給你做好了。
所以才會在半導體產業鏈形成每一個環節的產商越來越少,如光刻機逐漸就剩艾斯摩爾(ASML)一家。
但實際情況是,低端芯片對那些芯片巨頭而言也極為重要,如果有人把它的低端芯片都吃掉了,它是不可能靠著賣高端芯片的利潤覆蓋得了研發成本。
實際上不隻是芯片半導體產業,視角放大到整個工業製造也是如此,老美那邊的製造業空心化是很難受的,這一點作為穿越重生者的方鴻更是清楚。
如果不難受,那就不會出現“董王”那麼迫切的希望製造業回流北美了。
對於在芯片半導體領域戰略規劃,方鴻的策略目標很清晰,不能隻一門心思的盯著高端芯片不放,正確的破局之策是先吃低端,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吃的越多就能進一步拖慢外國芯片巨頭迭代高端新產品的進度。
原本高端芯片能一年迭一代,被這麼一拖變成一年半或兩年迭一代,對於國內半導體產業自主化替代的追趕,等於是原地領先一代,然後自身在瘋狂追趕,差距必然會加速縮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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