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鴻把事情吩咐完畢,田嘉奕便去著手準備,她剛剛離開客廳沒多久,虞秋帶著一份文件走了過來,她現在是管著自然科學基金。
虞秋來到方鴻旁邊坐下並說道:“由航天局和科學院空間中心牽頭論證設想一個叫‘攬星九天’的深空探測工程計劃,希望從自然科學基金尋求資金支持,其中有包括‘嫦娥’係列工程總師葉院士以及‘螢火一號’的科研團隊在內共同製定了這一綜合大型深空行星探索計劃。”
值得一提的是,“螢火一號”是國內首次火星探測任務,而且是跟大毛合作的一個深空探測項目,但遺憾的是首次火星探測任務以失敗而告終。
就在2011年11月8日,螢火一號乘坐大毛的天頂-2SB火箭從拜科努爾發射場出發,十分鐘後便抵達目標近地軌道,信心滿滿的準備變軌前往火星。
首次變軌成功後,大毛的火箭卻在第二次變軌時出現問題,無法實現既定變軌目標。
原計劃探測器上的發動機在206公裡的近地點時間點火,未來還會繼續變軌到火星轉移軌道,但是當近地點準備加速變軌時,探測器還沒有成功變軌。
現在調查結果已經出來了,是大毛的芯片失誤,其抗輻射能力設計不足,失敗的原因在於探測器的芯片受到了宇宙高能粒子的衝擊而失效,導致它無法發出既定的指令,剛好變軌時係統死機重啟,導致變軌指令執行失敗,國內的螢火一號也跟著倒黴。
最終,探測器在去年2012年1月15日17時45分發生軌道衰減墜入太平洋。
實際上,國內的火箭如長三乙是有能力獨自運送螢火一號的,但受限於國內深空探測網絡建設尚未完成的製約,加上沒有這方麵的經驗,所以選擇與大毛的深空通訊係統合作,也因此選擇乘坐大毛的火箭和福波斯·土壤好探測器共同前往火星,
結果大毛的芯片失誤,使得國內首個火星探測夢破近地軌道。
連地球都沒有離開,就更彆提去火星了。
首次火星探測任務的失敗也對國內在深空探測領域蒙上了陰影,直接導致後續的計劃或叫停、或擱置,深空探測什麼的不要提了,提了也沒用,想做也沒有足夠的經費支撐。
就在大家無比沮喪的時候,自然科學基金橫空出世,也讓國內的深空探測團隊重燃期望。
自然科學基金,這個機構在眾多基礎科研領域人員的眼裡是渾身寫著“我有錢”三個大字,太空激光引力波探測計劃“天空之鏡”起手就是預算300個億的天文數字,巡天空間望遠鏡項目更是達到喪心病狂的千億預算。
隨著“螢火一號”的失敗,總結經驗教訓的同時,也不願就此放棄深空探測,但搞太空探索沒有錢,那肯定是玩不轉的。
這個時候自然科學基金最不缺的就是錢,而且深空探測團隊也發現自然科學基金在太空探索領域尤為鐘愛,還特彆喜歡搞大的。
要是能從該機構拿到經費,深空探測不但有望重啟,甚至可以玩的比火星探測還大。
自然科學基金不是喜歡搞大的嘛?
那就給你搞個大的,於是在過去的一年裡,代號“攬星九天”行星探測工程計劃方案就此應運而生。
這個“攬星九天”工程總計劃,具體到行星探測任務則以“天問係列”來命名,“天問”一詞源於屈原長詩《天問》,表達了華夏民族對真理追求的堅韌與執著,體現了對自然和宇宙空間探索的文化傳承,寓意探求科學真理征途漫漫,追求科技創新永無止境。
“天問係列”則是以“攬星九天”作為工程的圖形標識,以太陽係八大行星依次排開,寓意對太陽係各大行星的探索,那就是說,不隻是探索火星,而是八大行星都有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