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問題並非無解,而且群星資本早就已經找到了既能把自己想做的事情做成功又不打領導臉麵的解決方案,那就是讓有關領導掛名。
由有關領導來領導拍板,群星資本來做。
做成功了是領導的英明領導,政績就刷起來了,做失敗了領導既沒什麼損失也不用背鍋,這種好事兒領導自然就樂意了。
如此以來,這道看似無解的問題就順利的解決掉了。
方鴻食指敲了敲旁邊的沙發扶手,看著田嘉奕如是說道:“這幾個板塊,就比如說醫療板塊,水很深,但咱們群星資本要不要進去趟這渾水呢?肯定要是要進去的,但前提是不能帶著做生意的理念進去,也就是不以盈利為首要目的,而是要將之視為民生事業去做。”
田嘉奕不禁說道:“不盈利怎麼做到長期維持?難道一直讓群星資本補貼?就算再有錢也不夠這個吞金巨獸吃,你的想法太理想化了。”
這個事情田嘉奕覺得太過於烏托邦,她知道方鴻這麼做的初衷是什麼,希望通過自己的能力在醫療領域解決老百姓看病難、看病貴的問題,想通過自己的改變讓老百姓們花更少的前獲得更大的健康福祉。
可這哪有那麼容易就能做到的,有些大病就是富貴病,要花費天價費用,而普通大眾根本就拿不出那麼多錢來,往往家裡有人得了一個富貴病,就是人財兩空,乃至家庭破碎。
群星資本也兜不住,何況那麼多大項目都是吃錢大戶,哪怕是這次收割的5萬億全用在醫療領域,按照目前全國的醫保支出占全國財政收入接近四分之一,頂多也就維持個兩年的樣子。
當然,這個兩年是建立在全國醫保支出全部承擔的數據,群星資本自然不可能全攬下來,但如果要大舉進場且以方鴻的性格肯定不是小打小鬨,如果按照每年支出5000億來計算,哪怕這5萬億全部用在醫療領域,最多也就撐個十年。
可十年之後怎麼辦?如果不能維持運營,那就是失敗。
過了片刻,田嘉奕看向方鴻忍不住說道:“這些民計民生的事情並不是你的責任,用不著吃力不討好的去大包大攬,何況我們已經做的夠多了,改變的也夠多了,做聖人真的是很累的一件事。”
方鴻淡然一笑,他看慢條斯理地說:“這不是聖人不聖人的問題,而是堅守國家和民族基本立場的問題。那些在內地斂取錢財就移民出去的,它們這些精致的利己主義者從來沒有把這片土地視為自己的根,所以它們對這片土地上的一切進行肆意蹂躪和禍害隻為斂財跑路,管你這裡洪水滔天,它們斂財之後哪裡都能去所以壓根不在乎這片土地會如何,隻管斂財夠本就跑。”
頓了片刻,方鴻補充道:“在跟華爾街徹底結下梁子之前,咱們這一家子也是國外哪哪都能瀟灑地去。”
方鴻凝視田嘉奕堅定道:“但我要有國家和民族的立場啊,我也不想去彆人家的地頭上過著天然矮一截的日子,我在這塊土地生,就在這塊土地上紮根,我哪也不去,以前不去,以後更不會去。”
方鴻進而毫不猶豫地道:“正因為我不去,所以我絕不允許它們禍害這片土地,正因為它們在為攫取財富而肆意蹂躪和禍害這片土地,所以我必須要阻止和改變。隻有把家裡清掃的乾乾淨淨你才能住的舒適過得安生,所以我必須要跟它們鬥爭,也要敢於跟它們鬥爭,更要善於跟它們鬥爭。道理,就是這麼個道理。”
末了,方鴻再次看向田嘉奕如是說道:“我知道不隻是你有這種想法,邱光成、華煜、曹成輝、時耀、趙盛、伍承他們都覺得我方鴻是想做個當代聖人,但我做的這些隻是想把家裡的一些老鼠、蟑螂都清理掉好讓自個兒在家裡住的乾淨舒適踏實,而不是什麼所謂的聖人,這個道理我今天跟你講了,回頭你就跟邱光成他們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