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是在笑話自己沒本事,管不了老婆麼。
自家這倆弟弟一個愣一個傻,分不清裡外,和他們還真說不清楚話。
他憋著一口氣舉起茶杯:“來,乾了。”
“乾了乾了!”其它幾人都舉起茶杯,將剩下的半杯酒一飲而儘。
鄭有才抱著兒子鑽進西屋,林家三兄妹正在打撲克,每人臉上都有多少不等的紙條,看樣子是裁了林子矜的作業本,上麵還有作業上的字。
“哎呀,你們打撲克啊,帶我一個。”
林子舒笑著給鄭有才讓地方,一邊嚇唬他:“二舅又躲酒,我去告我爸。”
鄭有才抱著宇宇,教宇宇做作揖狀:“可彆可彆,二舅真喝不動了,再喝就要撒酒瘋打人了。”
孩子咿咿呀呀的,小手合什作揖,咬字不清:“撒酒瘋……拉人……”
鄭有才加入進來,幾人重新洗牌開始,鄭有才本來牌技不行,幾個小的又故意配合著整他,沒一會兒,鄭有才臉上就貼滿了紙條。
宇宇好奇地把紙條撕下來,又學著他爸的樣子,放到嘴裡沾上口水往自己臉上貼,林子矜看得好笑,幫他貼好。
她自己也貼著一臉紙條兒,宇宇就伸出小胖手來她臉上抓紙條。
“輸……了……”
孩子的小手沾著口水,嘴邊也流著口水,胖乎乎的小臉笑得可愛極了,林子矜忍不住輕輕捏了捏。
“子舒,幫我端鍋,上熱菜了!你們幾個也彆玩了,吃飯。”
鄭桂花推開門,探進來頭喊道。
這邊的風俗是先上涼菜,男人們就著涼菜喝酒,等酒喝得差不多了,再上熱菜和主食,女人們才能跟著吃飯。
鄭桂花要上熱菜,就說明男人們的酒喝得告一段落,女人和孩子們也能吃飯了。
鄭有才好容易抓把好牌,有機會能翻身一回,急急回頭喊:“姐你等等,這把我要贏了,你讓秀娥先幫你端鍋——哎哎,衛國你彆跑啊,輸了就跑不是好漢。”
林衛國正想耍賴,扯掉紙條穿鞋下地:“二舅,我不是好漢,你才是好漢。”
林子矜也下地穿鞋,跑得比林衛國還快:“二舅你彆看我,我是學生,也不是好漢。”
鄭有才鬱悶極了,看著手裡的牌不舍得放下:“我這連轟帶炸一條龍……”
宇宇在他懷裡跟著學舌:“一條……農……”
喬秀娥推開門:“大國和小妮呢?吃飯了。”
她愣了一下:“大國他們不在這屋?”
鄭有才扔下撲克:“在院子裡放鞭炮呢!”
“我剛從院子裡回來,沒在院子啊,算了我去那屋看看,可能在桌上吃東西呢。”喬秀娥轉身去了東屋。
家裡院裡甚至涼房裡都找遍了,就是沒有兩個淘氣孩子的影子。
熱菜繼續上桌,大人們開始吃飯,林家三兄妹被委以重任,去街上找大國和小妮。
林子舒往大商店的方向過去,林衛國去了工人俱樂部,林子矜被分到郵局後麵那塊。
這些地方都是孩子們容易聚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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