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矜想了想,認真道:“景堅同誌,如果你不喜歡我,或者覺得咱倆性格不合,哪怕真有高官的女兒喜歡你,隻要你跟我說清楚就好,我也不稀罕巴著你不放。”
“不過,”她用充滿威脅的目光看著景堅,嘿嘿冷笑:“如果你敢像肖海洋那樣,腳踩兩隻船,我就捅你幾十刀,彆以為我打不過你,我可以先給你下點藥把你迷倒的。”
景堅適時地舉起兩隻手,做出投降的姿勢:“我哪兒敢啊,萬一失手把我捅死,你還得給我償命,傻丫頭,這多不合算。”
林子矜“惡狠狠”地一笑:“你忘了我是醫學僧了?就算捅你幾十刀也傷不到要害,最多輕傷。”
“哎呀那我可真得小心,”景堅四下看看,兩手護在胸前,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防備樣子,裝著瑟瑟發抖地說:“這兒人跡罕至,月黑風高,正是殺人放火的好時機,你把我引過來,該不會打算在這兒動手吧?”
林子矜雙手叉腰斜睨著他,裝著一副凶狠的樣子,心裡卻有點沒底:“彆貧了,趕緊的給我交待清楚,你是不是又愛上彆人了?”
景堅看她這副樣兒,真是又可愛又好笑,忽然衝動起來,用力把她擁在懷裡,低聲說:“不會的,有你我就滿足了。子矜,如果我離開你,你一定要好好的。”
女孩子的身體軟軟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傳來,中間夾雜著殘留的消毒水味道,很是好聞。
景堅心裡歎了口氣,無比珍惜地擁緊了她,抬起下巴放在她的頭頂上,輕輕地蹭了兩下。
感受著頭頂上方傳來的溫熱觸感,似乎還有男子的鼻息噴在她的頭頂上,林子矜環住景堅的腰,把頭埋在他的胸口,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
以前她的心上總是壓著羅布村的那塊大石頭,就連談戀愛都沒敢全心全意過,而事情解決之後這些天,她又總是忙著,冷落了他,也辛苦他了。
能把景堅這害羞的家夥逼得主動擁抱她,可想而知這些日子她有多麼過分。
“林子矜,你一定要好好的。”
男子說話的聲音低沉醇厚,帶著點磁性,這是他今天第二次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林子矜心裡莫名有點心慌又有點小脾氣,仰起頭怒道:“我偏不!”
景堅一下子捂住她的嘴:“傻丫頭,彆胡說!”
林子矜掰開景堅的手指,突然起了促狹的心思,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嘴邊輕輕一吻,感覺到他的身子僵了一下,手迅速變得滾燙,林子矜壞笑著,把他的手放回他自己的唇上。
這是?
手指上傳來女孩子唇上溫熱柔軟的觸感,景堅腦子裡嗡的一聲,第一次放縱了自己的情感,一手攬著她的腰,無師自通,深深地吻了下去。
這個吻生澀,卻激烈又纏綿,良久之後,景堅才放開幾乎喘不過氣來的林子矜,兩眼亮亮地端詳她,再次把她擁在懷裡。
你是我的珍寶。
景堅心裡想著,喜悅幾乎要把他的胸膛撐爆,同時也有一絲後悔隱隱地浮上來。
他不該這樣的。
撩人不成反倒引火燒身,林子矜被吻得暈暈乎乎,隻覺得心跳得厲害,乖乖地靠在他的胸前,聽著他的心跳。
過了好半天,她才慢慢地恢複了清明,聽著景堅有力的心跳聲,後知後覺地想,這段日子真是對他太過冷落了,以後一定要規劃好工作和生活,經常抽時間陪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