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中,雷霆又問了一句:“你上前線的時候,嫂子給你寫信沒?”
她的意思很清楚,估計也是身邊有戰友收到對象的分手信或者表白信,她這是來看看景堅,看看他的愛人做了什麼選擇。
景堅心下一鬆,終於找到突破口了,他故作輕鬆地點點頭:“有,你嫂子不僅給我寫了信,她自己也隨醫療組上了前線,我這傷還是她給我做的手術。”
“你還做手術了?傷得重不重?”雷霆愣了一下,上前兩步想要看看他的傷,又及時地停了下來:“嫂子給你做的手術?”
景堅點點頭:“你嫂子的針線活兒還可以,比我以前的傷口都縫得細致。”
雷霆笑著點頭,眼中卻盈滿了淚水,她強忍著不讓它掉下來,微笑道:“真好,這下子你的傷也可以內部消化了,不過,以後還是不要太拚命。”
說著話,她就站起來,把茶杯放回桌上,衝景堅笑了笑:“景團長,我走了,祝你們幸福。”
景堅不知說什麼好,隻能默默地看她出去。
我的好兄弟,你是個好姑娘,相信你一定能找到屬於你自己的愛情。
景堅呆了一會兒,解小安在外麵喊報告,他莫名其妙地有點惱火:“你剛才去哪兒了?”
解小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跟著訓練啊,團長,有人找你!”
解小安喜洋洋地笑著,站在門邊,做了個請的手勢。
景堅一愣,看見林子矜出現在門口。
她笑盈盈地走進來,把手裡的包往桌上一放:“喲,這是淋了雨還沒換衣服,快去換衣服,彆感冒了。”
她的語氣是自然而然的關心,解小安吐吐舌頭,在林子矜背後衝景堅做個鬼臉,示意團長你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進來打擾你。
解小安出去,善解人意地輕輕關上門,景堅看看自己一直沒來得及換的衣服,索性破罐子破摔邋遢到底了:“你多會兒回來的,怎麼不通知我一聲,我去接你。”
“又不是第一次來京都,”林子矜說:“你忘了嗎,我第一次來京都,就是你接的。”
林子矜第一次來京都,在火車站救助病兒,與景堅相遇,想起來仿佛還是昨天的事。
兩人都笑了起來,分彆兩個多月不見,彼此竟然有些微微的生疏,互相打量著對方。
景堅的作訓褲半乾半濕,緊貼在身上,勾勒出修長矯健的長腿,作訓背心也是緊身的,露出部分古銅色的肌膚,肌肉線條流暢優美。
比起在前線的時候,他稍微胖了一些,堅毅俊朗的臉龐不再那麼消瘦,笑著的唇角線條微微柔和。
景堅也注視著林子矜,他的姑娘回了一趟N省,白了許多,也漂亮了許多,原來的短發已經長了不少,發型換成了齊耳短發,半遮著白玉般的耳垂。
不過兩個多月沒見麵,景堅看著他的姑娘,就覺得怎麼也看不夠,他的視線牢牢地粘在她的臉上,一刻也不舍得離開。
林子矜被他看得彆扭,撥拉一下景堅的頭發:“聽話,快去洗個澡,換身乾淨衣服。”
景堅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嘴邊吻了一下那柔嫩的手指,飛快地說:“好,你在這兒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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