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廖景逸看了一眼有些落魄的老男人,問向了閻旭。
這老男人的情況看起來不好,他的命雖然是石大隊長救回來的,但閻隊長也是出了力的,說是他們的救命恩人也不算勉強。
如果真是熟人的話他言下之意自然會給予一定的照顧,最起碼能從c區換的b區,在食物上會給予一定的優待,更或者安排個工作也是可以的。
能準確喊出閻旭名字的應該是認識的吧,誰料到閻旭轉過身來冷漠的看了一眼老男人,看到人的那一瞬間身上的氣溫明顯低了很多,冷冷的的吐出三個字,“不認識。”
廖景逸看了一眼閻旭,然後對身旁的人使了個眼色,出來兩個人走向老男人攔住了他。
老男人一見有人攔住了他,頓時急了,叫了起來。
“你怎麼能不認識我呢?我是你爸爸,你小時候我很疼你的,你忘了嗎?我知道我以前有地方對不住你,我也早就已經認識到錯了想彌補你了,可是你也知道,爸爸開公司很忙真的沒有時間,到後來根本就找不到你,好不容易碰到你兒子你不能不認我啊!咱們身上可是流著相同的血啊!兒子……”
老男人大喊著,說的是聲淚俱下,頓時吸引了不少圍觀的人,但看著站在閻旭身旁的廖少校,沒人敢隨便噠話,除非是不想好了。
“是啊!閻旭,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他是你爸爸,你們嫡親嫡親的血親,你怎麼能不認他。”人群中突然走出了一個中年女人同老男人站在了一塊兒,也大喊道,眼中暗藏的算計絲毫沒有掩飾。
閻旭身旁站著的可是廖少校,廖少校誰不知道啊!那可是基地上最疼的小兒子,要是與他攀上的關係,他們的日子哪裡還能像現在這麼艱難。
吃不飽穿不暖還和一百多人住在一個大房間裡,爭吵聲,哭鬨聲,甚至連晚上睡覺都不能安生,磨牙聲,呼嚕聲,簡直能讓人發狂。
自從嫁給閻良後,她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罪,先前不管怎麼說還有個獨立的房子居住,可自從那場該死的地震後,就隻能住在這種大通鋪中了。
誰讓他們一沒有權二沒有異能呢,當然除非你有大量的糧食或者能量核也是可以分得獨立的房屋。
可這對他們顯然是不可能,本來就不多的糧食,在震後雖然挖出了一些但是也損失了不少,自己吃還不夠呢不可能拿出去換房子。
當她第一眼看到閻旭後就認出了這個小崽子,快二十年了除了變得成熟,長相和小時候沒太大的區彆,依然像極了那個女人。
問題是這小崽子穿的是人模狗樣,身上乾淨的都發光,身旁竟然還站著基地長的兒子,認出的第一眼就把她嫉妒的牙差點咬碎了。
他們活的這麼艱難他憑什麼活的這麼光鮮亮麗,當即就拾掇提醒身邊的老公。
當看到老公眼中的亮光以及算計時,她就知道老公不會讓她失望,果然在下一刻老公就追了上去。
她倒是看看在廖少校和眾人的目光下,閻旭真的能什麼都不在乎不認他的老爹,光是一個孝字就足夠讓人噴死了。
可惜想的倒好,但是注定要令她失望了,對於閻旭來說名義上的爸爸根本連陌生人都不如,說是仇人都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