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
少女圓瞪的貓眼怒目而視,狠狠咬上他的指尖。這人卻得寸進尺,順勢將手指插.進她的口腔,壓上舌麵。
“現在,靜音。”
他眯著眼輕笑,抽出手指,用濕潤的手指輕柔地捏住她的下巴,轉向一邊。
“看,你的好哥哥要過來了。”
沙沙的聲響,如一張捕獵的網。
檢查花草的謝宴川逐漸逼近。
鬱姣屏住了呼吸。
見狀,不懷好意的衛長臨彎著唇角,再次覆上鬱姣的頸側,落下一個又一個吻。
這次,她卻不敢掙紮了,緊緊咬著下唇。
乖乖承受他惡趣味的逗弄。
“……”
令人麵紅耳赤的吮吸聲和花草被撥弄的沙沙聲,交織成一片帶著背德色彩的隱秘樂章。
黑暗似乎放大了各種感官。
衛長臨的吻越來越向下。
謝宴川的搜查也越來越近。
浴袍半褪不褪,鬱姣扶著衛長臨的雙肩,將他的製服揪作一團,隱忍地抿著唇,看他作亂。
思緒粘稠而飄忽,為了轉移注意力,鬱姣心想:到底什麼咒語需要這樣的練習?但不得不承認,練習成果確實顯著,怎麼會這麼……
“唔……!”
不慎泄露一絲呻.吟,鬱姣立時捂住嘴,灰眸中泛起盈盈淚色。
朦朧間,對上一雙冷徹而淺淡的雙眸。
──謝宴川在看著她。
鬱姣呼吸一滯。
眸光聚焦在他冷玉般的麵容上,心中一緊。
下一刻,隻聽他嗓子冷冽地問:“你聽到了嗎?”
“聽到了。”
不遠處,謝鎮野倚著門,無所謂道:“應該是野貓吧,園丁好像養了幾隻貓。”
謝宴川不語,視線仍虛虛落在鬱姣身上。
“是貓麼。”
貓兒似的一雙眼緩緩睜大。
她緊捂著嘴,將喉間的呻.吟死死壓住,因過於忍耐,眸中升起水霧一般的豔色,如雪的麵頰染上薄紅。
“走吧。”謝鎮野催促,“彆在這浪費時間了。”
謝宴川不置可否。
鬱姣屏息凝神。
儘管知道他看不見,但仿佛能感受到他幽涼的目光如有實質般落在她半.裸的軀體……
難以言喻的羞恥感升騰而起。
“大小姐。”
衛長臨低笑著抬起頭,勾唇道:“你這是緊張?還是興奮呢?”
鬱姣耳尖通紅地橫他一眼,小心翼翼、儘量不發出響動地抬腳踩上他。
——反正沒有你興奮。
衛長臨抿唇輕哼,桃花眼幽幽地望來,拉開鬱姣捂嘴的手,偏頭吻上她的唇。
“這是你自找的。”
間隙,他嗓音低啞道。
“……”
確認花房確實沒藏人後,謝宴川終於轉過身,“走吧。”
聞言,鬱姣心上懸著的大石落下。
心神鬆懈之時,緊繃的防備也跟著鬆懈……她顫抖著將頭埋入衛長臨適時遞上來的胸膛,咬上他的肩膀。
萬幸,謹慎多疑的謝宴川已經走出了門,正要緊隨其後的謝鎮野冷不丁道:
“等等。”
他野獸似的聳了聳鼻翼,“我好像聞到了,”他頓了頓,蹙著眉描述:“一種甜膩的香味,有點熟悉。”
鬱姣差點昏厥。
……什麼狗鼻子!
謝宴川腳步一頓,沉吟:“你這麼一說,的確。”
謝鎮野掃過一室的花草,蹙眉:“難道是花香。”
正待兩人想重新踏入花房時,管家急促地跑了過來,“在小姐的房門外找到了那位吸血鬼獵人留下的標記,他……留了話,您二位快去看看吧。”
兩人一頓,渾身氣勢陰森,一語不發地朝騷亂的謝宅而去。
花房陷入一陣令人安心的靜謐。
過了會,鬱姣無力地倚著他,平複呼吸後,問道:“你留了什麼話。”
衛長臨扶著她柔軟的腰,愉悅而饜足地輕笑:“我解釋了是如何潛入進謝家的,並寫了打算用什麼方法帶走你。”
“……”
鬱姣:“你提到了這個可以掩藏蹤跡的陣法?”
衛長臨後退半步,抬手替她整理好淩亂的衣袍,掀起唇角露出一個漫不經心的笑:“是啊,所以——”
“——你聰明的好哥哥或許已經猜到了剛才的事呢。”
遠處的謝宅忽然傳來一陣騷動,如戰鼓般逐漸逼近。
衛長臨眨了眨眼,眸中升起報複似的暗芒,他挑眉:
“啊,看來已經發現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