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走的那條路是我修的,你看外麵的路燈是我建的,這個房子是我建的,還有這裡的冰箱洗衣機都是我提供的,這裡的老人我都給上了保險,年輕人都在我的廠子裡工作。每次來我還會給大幾千的慰問金,村長會每家分二百。逢年過節我還會分發一些節日禮物,可以說這個村子都是我養著的。”
陸明偉不緊不慢的說著,我越聽也越是佩服。
對於他來說,是為了自己這趟活便利一些,而對於這個村子上的人來說,這是能改變命運的。
這種窮鄉僻壤能有柏油馬路,能通電,能用上洗衣機和電冰箱,
是多少人做夢都不敢想的事兒。
“包括餘脈也被我修了很多上山的小路,還修了可以休息的小房子。我父親當年給我留下了一個坐標,這兩年我派了很多人過來勘探,都不得要領。就像是鬼打牆一樣,怎麼走都走不進去,就是在原地打轉,我不信邪就在附近修路修房子,可還是不行。明天一早會有一隊摸金校尉過來幫忙。光靠我們自己應該是沒辦法到那個地方了。”
聊了一會兒大家都都去休息了,黑衣人負責站崗,我睡在東邊的屋子裡,陸明偉和老者的屍體在正房。
黑衣人想要替陸明偉守著老人屍體,卻被陸明偉拒絕了,這種時候肯定自己守著更靠譜。
我躺在床上開始和大古聊天。
“大古,你說現在是什麼情況?”
陸明偉其實是用了一個最費錢,卻最實用的辦法。
那就是在山上修上山的小路,哪怕是鬼打牆,就一磚一瓦的這麼修,也肯定能修到地方了。
結果還是找不到坐標位置…
“老子怎麼知道,不過按照剛剛那個大款的話來說,指不定是那老不死的想要占龍脈,為子孫後代掙個前程,又或者是為自己占個前程。至於找不到位置,估計還是鬼打牆,隻是山裡的格局比較大,一般人找不到其中門道,老子現在這麼個糞球的樣兒,也不好去大山裡給你打聽去…算了,白天還是得去一趟,到時候你等消息。”
我嗯了一聲就準備睡了。
這件事兒對我來說算是開眼界的事兒,從前聽奶奶說了那麼多故事,也沒有這兩天我經曆的事兒有趣,很多時候還得是自己去經曆。
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了,迷迷糊糊走出來便看見院子裡又來了不少人。
手裡拿著不少工具,所有人穿著都是工裝風格,我有些疲憊的撓撓頭,現在盜墓的都已經有企業文化了?
還有統一的工服呢?
陸明偉看見我醒了,趕緊帶著兩男一女來到我麵前介紹道:
“這是這次負責我們進山的負責人,賈卜東,賈卜仁,還有安娜。這三位都是這行裡響當當的人物!這次一定能上得去山!以後還要靠四位通力合作啊!”
身材勻稱的男人叫賈卜東,臉上沒什麼表情看上去脾氣不怎麼好,眼神內斂,看樣子是個低調的人。
矮一些胖一些的男人叫做賈卜仁,臉上帶著笑,隻是橫過眼瞼的那道刀疤有點瘮人,看上去不是善茬。
旁邊站著的漂亮女人叫安娜,腰間有槍,腿上還綁了幾柄飛刀,從呼吸節奏看是個練家子。
都說摸金校尉大多三人一組,看來也不是空穴來風,領頭的是三人組,那些乾活兒的大多也是三人一組。
“這是在火車上救了我的恩公,我們準備一會兒就進山。”
陸明偉介紹完以後,我們點了點頭就算是認識了。
我看了看不遠處的山問道:
“一會兒需要我做點兒什麼麼?這山裡不會太太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