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鎮子還算是繁華,不,應該說有些奢華了。
路上停著的車都是沒有幾十萬買不下來的,高樓大廈談不上,裝修起來卻也比其它鎮子氣派多了。
大家都在忙活自己的事兒,穿著的都是名牌,最便宜也得是兩三百一件的衣服。
一個鎮子竟然這麼富裕?
最詭異的還不是這個,而是這個鎮子一路走過去,竟然一個女人都沒看見。
路上走著的都是男人,街口聊天的也都是男人,飯店裡吃飯的是男人。
走到一個連鎖酒店的門口,發現那裡的前台也都是男性。
“這裡有點兒邪性。”
胡荼說完以後,常九爺說道:
“我剛剛溜達了一圈,我發現這裡的女人都躺在家裡,都非常的胖,少說二百斤。這個天在家有的裹著棉被,有的吹著30度的空調。不知道是在乾什麼…”
進到酒店裡,前台的男人看了我一眼,眼睛裡帶著一絲瞧不起,我不太明白這種惡意是哪裡來的,皺眉道:
“我要一個單間。”
“好,是100塊,這裡掃碼。”
那人的動作很快,直接從桌子上拿了一把鑰匙給我,可一沒要押金,二沒要我身份證。
這不是正常入住的流程,隻要正經是個旅館,就算是最差的那種也得掃描個身份證。
我心裡自然是留下了個心眼,房間很乾淨和普通的快捷酒店沒什麼區彆,我坐在床上隻是簡單掐算,就感受到了不對勁。
女人的哭聲。
好幾個女人的哭聲。
單是在這個房間裡就有好多女人的哭聲。
簡單動手溜達了一圈,在確定看見好幾處針筒攝像時抿了抿嘴,果然不是什麼正經地方。
可這鎮子上就隻有這麼一家連鎖的酒店,不住這裡就得睡在荒郊野地了。
我裝作疲憊的躺在床上,嘴巴裡哼唱著歌兒。
“我回來了。”
大古溜了回來。
一下車這幾個人除了龍璿璣陪著我以外,就都去打探四周了,我故意把電視的聲音放大。
大古看出我的意圖,倒也沒當回事兒,畢竟彆人聽見的都是我的聲音,它這個粑粑球的聲音,誰能聽得見呢。
“我去旁邊的山溝溝找了這裡的動物打探了一下,這裡叫做芬芳鎮。是個做香水的小鎮子,隻不過這裡的原材料很詭異,是…”
“女人。”
大古一看我猜到了,嗯了一聲繼續道:
“後來我問了它們這兒的一個看門狗,據它說平時這裡的女人都躺在家裡,每日吃完飯以後要吃香水廠裡特製的糖塊。之後她們流的汗就會被香水廠回收。它還說這裡的女人吃了那個糖塊以後都變得特彆胖,每日也特彆懶。不過越胖越愛流汗,汗水可以換錢。聽著挺邪乎的…”
坐在床上我突然就明白為什麼前台那個小哥那樣看我了。
這估計是在嫌棄我太瘦了…
我162,90斤的體重確實不胖。
但也算是要肉的地方有肉了,那幫審美畸形的家夥是真的沒救了。
“咱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