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無奈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四個洞了!
人要是咬人吧,如果隻是讓那個人清醒的情況下,一般就是個牙印。
常九爺的牙比較尖,真是一口一個不吱聲。
四個洞!
這要是這女人再來找我,不他媽得給我咬一個項鏈出來啊?
“你們喝的這個酒裡麵應該有特殊的東西,一會兒你就去給我跑步去,把所有的酒全部蒸發掉。不然…九爺我不放心。”
做…做運動?
下了車其他人都去了小彆墅,隻有我被常九爺抓著往山上跑,這酒的勁是真的大,我一邊跑一邊暈呼呼的想睡覺。
“九爺…那個…”
“跑。”
我撇撇嘴,九爺說讓跑那就跑唄,一直是連跑帶爬的到了一個山坡的頂上,我放緩了腳步,九爺這時候才解釋道:
“那酒裡很有可能有夢魚的刺,夢魚是一種很神奇的魚類,可以幫你鏈接你的血肉至親,可這東西不牢靠,如果加了其他東西,很有可能被篡改利用。你如果不把這東西代謝掉,做夢還會夢見…你看見的東西也不一定是真的,有可能是什麼人故意讓你看見的。”
我是沒覺得這是個壞事兒,最起碼惡魔之眼出發…穿過死亡穀,這都是那女人告訴我的。
不然我正經一點頭緒都沒有。
如果到年底還是沒有什麼頭緒,那就按照這個走。
好歹是條路!
現在常九爺不讓我與那個女人見麵,那也一定有常九爺的道理。
鬼將軍那時候應該很厲害,常九爺也是怕我知道些什麼直接擋在了我麵前…
看樣子…這其中緣由我少知道一些,就能多活幾年。
我拚著勁兒又跑了一個山窩窩,終於冒了一身的汗,躺在草地裡休息,常九爺把身體放大,把我放在了懷裡,怕我著涼。
我打了個哆嗦,它一個冷血動物還總想給我…暖暖。
“九爺,這回真困了,我得睡一會兒。”
常九爺用信子摸了一口我脖子上的小血洞,確定我身體裡的酒已經全部代謝掉以後歎口氣,有些無可奈何的說道:
“跟你在一起以後九爺我也跟個孩子似的,睡吧。”
我拍了拍常九爺的後背,整個人暈頭轉向,不過即便是這樣那女人也沒再出現在我的眼前。
“你哪是孩子啊,你像我爸似的,要不以後我叫你乾爹吧。”
這話剛說完就感覺天旋地轉,後背一疼,睜開眼就發現自己被常九爺摔到地上了。
有些無辜的坐起了身看向那邊有些生氣的常九爺,此刻的常九爺變成了人形,半蹲在地上,正怒氣騰騰的看著我。
還好眼睛沒紅,不然我可就危險了。
“你乾爹,你乾爹,你全家都乾爹。誰要當你乾爹。”
我被常九爺那麼一凶,立刻撇了嘴,它凶我乾啥?
我是哪裡說錯了麼?
我剛剛不是誇它對我好麼?
…
看九爺那個架勢是要和我吵架?
不過此刻我也不能和他吵。
永遠要記住一點,和親人朋友吵架真的彆針鋒相對。
女孩子吵得麵紅耳赤真的不好看,尖刺永遠要紮給外人,親人朋友是需要策略的。
這是當時一個室友交給我的,她每次和男朋友吵架都用這招,特彆靈。
我也不敢保證對常九爺有用,但是試試唄。
不然真吵起來,它給我一尾巴,我就得歸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