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我沒敢再算,不過簡單推測也可知還有時間。
“正經還有兩年,到時候任響會用蠶蛻給你續命,十年的壽命這不是什麼大事兒,你要找我做什麼。”
任老聽我這麼說隻是搖頭,眼睛裡的滄桑一時道不儘。
“我的死法已有定數,那蠶蛻救不了我的命。我也絕對不能吃,吃了就壞事了。兩年以後我必死無疑,我隻求你一件事兒,你若是答應,我便也無礙於生死了。”
蠶蛻救不了命…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死無全屍。
一般情況下,哪怕魂魄不全用蠶蛻都能續上命,隻有死無全屍這種死法蠶蛻才無法續命,這麼慘烈的死法嘛?
聽到這裡我點點頭,人家願意兒子陪我拚命,我幫個忙也是應當。
任老看看我,懇求的說道:
“兩年後任家將遭遇大劫,我願用我一命換我兒一命,到時候若是需要您的幫助…”
我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點點頭說道:
“隻要不是做傷天害理的事兒,我就會出手幫忙。”
任老聽我如此說哼著小曲兒離開了,我坐在那裡想著以後的事兒,這時候聽到常九爺說道:
“你最近怎麼對我這麼恭敬。”
恭敬?
我的思緒一下子被打斷了。
隨口答道:
“啊?這不是正常的麼,您是騰蛇老祖,我是您的弟馬,對您恭恭敬敬是正常的,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總不能一直沒皮沒臉的和您鬨。”
說完這個話我就想去看看胡荼它們怎麼樣了,兩個月正經該生了啊。
想著就往山裡去,準備先去大古那裡看一眼。
長白山山脈比太陰山山脈稍微陡峭一些,摸索著去找大古,走的就不是平時好走的路,多少有點磕磕絆絆。
“我馱你。”
“沒事兒不用,我平時也這麼跑慣了。”
我自顧自的往前走,還沒走兩步就被常九爺給馱了起來,看常九爺那個一定要馱我的樣子我也沒弄明白是為什麼,隻得點頭說了聲謝謝。
“你這丫頭到底是跟我生什麼氣,你有什麼就直接和我說。”
生氣…
啊?
我有些迷茫,我真不記得自己和常九爺生過什麼氣,頂多就是那晚上它回雨林缸裡睡的時候我心裡有點兒奇怪,可也算不上生氣。
回想那夜還有點尷尬…
自己會錯了意。
見我沒說話,常九爺繼續道:
“你最近我說你,你也不還嘴。我要做什麼,你也不攔我。你到底什麼意思…”
我看常九爺那樣子,生怕它惱了,有點著急的解釋道:
“爺,我沒生氣。你那天也說了,你說的話不算是告白,自己也回雨林缸裡睡了,我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那我肯定不能讓你為難啊,是我會錯了意啊。”
我說完以後也覺得心裡不是個滋味,動了心感覺真不好,以後還是得控製住…
那話怎麼說來著,就得封心鎖愛!
常九爺覺得這不是告白,就說明是我會錯了意,那保持點距離對大家都好。
現在隻不過是我有點兒好感,那萬一真是深陷其中了,倒黴的是我,死的也是我。
常九爺聽我這麼說立刻沉默了下來,過了好久才道:
“也不是拒絕。”
“啊?你說啥?”
剛剛風聲有些大,我多少有點兒沒聽清,常九爺歎口氣重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