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應該說是在看見常九爺的時候都定在那裡。
我笑著指了指自己對麵的位置,笑著說道:
“兩位,來啊,坐。”
其中一個穿著名牌logo的女人臉色慘白,一看就是剛剛被奪舍不久,也就兩三個月的樣子。
稍微用一點兒能力去看,就能發現這女人的臉已經潰爛了。
眼瞼下垂,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就靠死人妝維持著呢。
另外一個女人明顯穿得沒那麼嚇人,穿著工作服,馬尾辮,臉色紅潤,隻是她周身散發著鬼氣,這女人應該就是化妝師。
她們兩個站在那裡,被奪舍的女人轉身就想跑,結果大門一下就被關上了。
我依舊坐在那裡笑著看著這兩個人,想跑?
在她們進入這個房子的那一刻,就已經掉入了我的局中。
來都來了,就彆走了。
“坐吧,把事情交代了。”
兩個女人在看見常九爺的時候就知道打不過了,正經這個世界上能打得過常九爺的,目前我知道的是除了地府有正經官職的鬼差以外,就是騰蛇一族裡它的母親和哥哥們。
鬼將軍能不能打得過,這個還說不好。
剩下的,都打不過它。
兩個女人顫顫巍巍的坐了下來,臉上都帶著難以言表的複雜神情,我坐在那裡歎了口氣…
“交代吧。”
兩個女人都是典型的東北老娘們,遇到這個事兒都吭吭唧唧的想要糊弄過去,我看了一眼坐在那裡懵了的孫茜,這個時候好想裝一下X,在自己熟悉的人麵前展現自己的優勢,真的…
好爽啊。
隨手抓起一個水杯狠狠的砸在地上,常九爺也配合著我釋放出威壓,兩個女人也不知道是真害怕還是給麵子,啪嘰就跪在了地上。
這讓我臉上差點繃不住,是深吸了好幾口氣,這才把心中的暗喜給壓了下去。
可得裝住了!笑就破功了!
我坐在那裡不著痕跡的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吃痛後冷聲問道:
“叫什麼,哪裡人,什麼工作,為什麼搞這種事兒,我給你們一人一分鐘,誰說不完,我就弄死誰。”
奪舍的女人看常九爺實在是害怕,立刻哭泣著把自己的遭遇都說了。
它叫柳雨,今年38歲。是一個普通公司的銷售部職員,它為了簽個單子就去陪人家老總喝酒,結果下雨了,自己女兒過來給它送傘的時候被老總看上了,它不停反抗最後還是被糟蹋了。
它和它女兒是被壞人糟蹋以後扔進河裡的,先奸後殺。
為了能找壞人報仇,它就找到了眼前這個入殮師,想讓她幫忙…
屍油骨粉什麼的就是它自己的,這個也隻有入殮師能拿得到。
“時間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