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應該對應了那畫裡中間的黃毛,報案的是酒吧的服務員,他死在了一個陰暗的小胡同裡,腸子已經被掏空…淌的滿地都是,您最好有個心理準備,可能會生理不適。”
抽腸怎麼可能死得乾淨,滿地腸子是肯定的。
我嗯了一聲,心裡算有了數。
常九爺此刻已經去調查這事兒了,自從昆侖山回來以後,我大部分的事情都不讓常九爺和胡荼來做了,大古也留在堂營裡坐鎮。
我畢竟是個弟馬,還是得有點兒弟馬手段的。
這次常九爺出去探查的緣故我心裡明白,孫茜的死對我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打擊,我每天都還在正常的生活,但是狀態大不如前。
它想要快一些把事情了結,讓我能儘早放下這事兒。
…
漆黑的夜裡,深巷裡慘淡的光線隻有少許微弱的掠影。明晃晃的月光從黑黝黝的天上輕輕落下,照在陰暗的胡同裡,勾勒出牆角的陰影。
許多警察在胡同口拉起了警戒線,大家都在忙碌的尋找線索。
我來到穆警官的旁邊,他站在死者潘華身旁,血液淋漓的腹部泛著陣陣血腥味。
潘華的臉上泛著微笑,一種非常美滿的笑容,十分詭異。
“離著遠一點,他身上的病毒可不少。”
我跟著穆警官往後站了站,被惡心的味道衝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卜算也不願意再算,不一會兒常九爺就回來了,帶回來一些消息。
這個男人並沒有人襲擊他,是他自己掏了自己的腸子,好似瘋了一般,一邊大笑喊著他有罪,一邊掏著自己的腸子。
“爺。找得到凶手麼。”
穆警官看了我一眼,在看見我脖頸上的白蛇時立刻收回了目光,有些不自在的咽了咽口水。
常九爺環顧了一下四周,搖搖頭說道:
“一點氣息都沒留下,這人很謹慎。不過不著急,我這邊已經讓黃家去找了。它們應該能找到些什麼。”
穆警官看我半天沒說話,才開口道:
“這事兒您…”
我想了想說道:
“你可以看看那幅畫,研究研究…現在這凶手沒留下一點痕跡,我能幫你的東西很有限。”
我借用了常九爺的力量,眸子霎時間變成了蛇瞳,穆警官有些緊張的往後退了一步,我沒搭理他,而是好好的看了一眼周圍…
真的是什麼都沒留下,看著潘華滿臉的笑容,還有滿手鮮血的雙手,我皺了皺眉…
蛇瞳褪去,我歎口氣…
“你們繼續調查吧,這人可能是屬於精神控製型的。你們最好也要有這方麵的人才,很明顯我不是。”
我確實幫不上什麼忙,這人是自殺的,自己掏了自己的腸子…
但凡有一絲氣息,常九爺它們都能找得到凶手,可是這裡什麼都沒有。
回到家以後我有些疲憊,坐在沙發裡有些難受,這事兒確實已經超出了我的能力範圍。
雖然不願意卜算,卻還是撚了一卦。
這人是個孤兒,有個姑姑平時也不聯係,他那個姑姑平時就是打麻將,也沒有個正經工作,沒有任何價值…
緊接著就什麼都算不到了。
不一會兒黃淘氣跑了過來和我說了一下它們調查以後的結果。
找不到人。
完全找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