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聽喬天說,我哥來信了,你為什麼不給我看?”說著蘇禦就要
李初堯連忙製止,不由暗罵喬天多嘴,他不就忘記叮囑人,此事不要告訴蘇禦,結果前腳他看完信沒多久,後腳蘇禦就知曉了。
上麵提及了呐絮,自然不能被蘇禦看到。
“蘇烈問你肚子怎麼還沒有動靜,你確定要看?看了不生氣?”
蘇禦立馬歇了心思,嘟了嘟嘴說:“他怎麼老是操這門子心。”
李初堯笑了笑,將人抱住,“無事,這事不用著急,順其自然就好。”
其實蘇烈的信中說,他試探過柳秀,看人的表情,明顯不知道呐絮是什麼,應該不知道雙生花。
那天蘇烈去柳秀的房間,幾乎是一臉怒意。
他克製到了柳秀院子裡,看到柳秀身邊的人,陰沉臉說:“都出去。”
服侍的嬤嬤丫鬟,被蘇烈那副模樣嚇了一跳,隻能小心看向柳秀。
府裡人都知道,大公子同柳秀的關係不好,若是蘇珍在,還能同這個雙胎哥哥嗆聲,可惜蘇珍已經嫁人了。
蘇淩雖然也不喜歡這個大哥,但是生氣時的蘇烈,他看了也隻能認慫。
柳秀眯了眯眼睛,同人說:“你們都下去。”
“是。”
下人們都走了。柳秀摸了摸手上的鐲子,慢悠悠喝了一口茶,看了一眼蘇烈,“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你的仇人。
“難道不是嗎?”如果不是你害了蘭舟,蘇禦不會去沂南。
更不會中了藏思,後又有呐絮。
想到這裡,蘇烈磨了磨後槽牙,目光裡露出冷意來。
柳秀握住杯子的手攥緊,指甲劃在被子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講,迦斯以和廉呀母特那個賤人都死了這麼多年你還記得她,我才是你的生母!當年要不是因為她搶走你,生你養你的都應該是我!
柳秀一臉猙獰,胸口起伏不定,看似好像要用指甲劃花人的臉。
“那又怎麼樣,如果可以,我寧願是她生的我,也不願身上流著你的血。
柳秀抬手將手中的杯子砸在地上,跨步上前,一巴掌扇在了蘇烈臉上。
“啪”地一聲響,蘇烈臉偏向了一邊,指甲在臉.上留下一道血痕。
空氣陷入沉寂,柳秀仿佛才回過神來,她想去碰蘇烈的臉,卻被蘇烈後退一步,躲開了。
“烈兒,娘親不是故意的.....”
柳秀指尖顫抖,好似在後悔。
蘇烈知道機會來了,柳秀此時對他沒有絲毫防備,他擦了擦臉上的血,問:“你是不是有呐絮?
烈兒,你在說什麼?什麼呐絮?”
“雙生花,藏思和呐絮。”
“我院中的花,都在外麵,沒有叫藏思和呐絮的花。”
說著柳秀就想拉著他往門外走,打算去給他看。
蘇烈皺了皺眉,躲開柳秀的觸碰,冷笑著說:“你還裝是吧,阿禦心悸的毛病,是因為你吧?
柳秀身體一僵,連帶著臉上的表情也僵硬了一下,不過她很快恢複鎮定,又變回了那麼高高在上,運籌帷幄的嫡母,烈兒,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那人小賤人已經嫁人了,同蘇府沒有半點關係了。”
說著她眼裡露出狠意。
蘇烈冷哼一聲警告道:“你最好彆忘了,當初是用什麼威脅的我,如果阿禦出了什麼事,我保證會讓你後悔嫁進蘇家。
蘇烈冷眼看了她一眼,起身走了。
柳秀跌坐在椅子上,蘇烈怎麼會知道,她下毒的事情?
難道那個小賤人,在沂南的時候,同蘇烈說了什麼?
蘭舟啊蘭舟,你活著不放過我,連你死了,也讓你兒子,攪得我雞犬不寧,我不會善罷甘休的,等著吧!
柳秀露出一抹冷笑,既然開始犯心悸了,也就是說,那藥已經見效了。
隻需要再等上幾年,蘭舟,你最愛的兒子,就會來陪你了。
不過.....方才蘇烈嘴裡的名字,是什麼?
柳秀不由陷入了疑惑裡。名字。
出了柳秀的院子,蘇烈也陷入疑惑,柳秀知道藥的效果,卻不知道毒藥的
那柳秀是從哪裡來的毒藥呢?
對此,李初堯也很疑惑。
蘇禦察覺身後的人又在發呆,他身後捏了捏李初堯的耳垂,“想什麼呢?
嗯?
“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李初堯立馬恢複了清醒,拉過椅子坐下,將蘇禦抱在懷裡,“我還能瞞你什麼,最大的秘密都告訴你了。發呆。
聽到後半句話,蘇禦勾唇笑了笑,又轉過頭說衝李初堯說:“你最近老是下腦子。
李初堯捏著他的手腕親了親,“我隻是因為最近事情多,有點累,放空-
蘇禦深信不疑,伸手幫人揉太陽穴。(,.更多精彩,追尋夢想,寫作創造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