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公子這是何意?”李勝才坐到桌邊,一副我聽不懂的模樣。
宋暉衣服散亂,隨意理了理,袒露著胸口坐到李勝才對麵,“說吧,都特意跟到花樓來了,還有什麼還隱瞞的?
若是說這是意外,打死他都不相信。
隻怕李勝才早就得知了,特意做給他看,把肮臟擺到明麵上。
想到這裡,宋暉捏著杯子的手收緊。
李勝才看了一眼李舜維,後來笑吟吟開口:“宋少說的這是什麼話,李家和宋少可以雙贏啊。
宋暉拿到嘴邊的茶杯一頓,挑了挑眉道:“哦?不知李三公子是何意?”
李舜維壓下心中的不滿,宋暉不過是占著自己嫡係的身份,用一句“三公子”諷刺自己,為了李家,他要忍住。
“窈遇的秘方。”
宋暉眼睛收縮了一下,打量的看向李舜維,看來他還是小看這位庶子了。
果然庶子都一樣,覬覦嫡係的東西。
他壓下心中的嫉恨,掩飾的喝了一口茶,“具體呢?”
“這就要看宋公子,願不願意幫李家解此刻的危機了。”
宋暉嗤笑一聲,“我頂多不要你們李家的賠償,其他恕我無能為力。”
李家的酒莊是被官府封掉的,俗話說的好,民不與官鬥,讓他解決,不是將自己往火坑裡推嗎。
李勝才同李舜維對視一眼,“酒錢你得付一半。”
宋暉陰沉了臉,想到什麼,他目露嘲諷,“得寸進尺隻能什麼都得不到。
他在青樓折辱人的事,隻會讓宋家會對他失望,但決計不會讓流言傳出去
就算傳出去,被那個庶子知道了,大不了被父輩責罵一頓,比起幫李家,他精心布置的一切,就算今日毀了,以後還能再來。
反而是製造流言的人,勢必會被斬早除根。
隻要他還是宋家的嫡子,遲早會將一切奪回來,隻是這樣比較麻煩而已。
但就算麻煩,他也不樂意幫李家。
尤其是他討厭庶子!
李舜維見李勝才麵色鐵青,他打圓場道:“這樣吧宋少,酒的事,我們容後在想辦法,但宋少必須答應李家,必要時,救李家一把。
宋暉看向李勝才,“都說薑不如老的辣,李老爺,我看三公子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比你會做人多了。
李勝才:“你!”
李舜維擋在兩人中間,“宋少,這話就不對了,我爹永遠是我爹,無論我再優秀,也望塵莫及。
宋暉冷哼一聲,果然庶子德性都一樣,馬屁拍的正好。
不過今日被李家威脅,他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
李舜維厚著臉皮說,“宋少,家中有一妹,乖巧又懂事。”
不怕我像剛才一樣?
李勝才皺了皺眉,隻聽李舜維說:“既然是合作,自然要有誠意。”子一樣對待。
言外之意是,隻要不出人命,好說。但為了合作,還是最好不要同煙塵女
宋暉眯了眯眼睛,他沒記錯的話,這是李勝才最受寵的女兒,還是嫡係,這麼舍得嗎?
想起之前的傳言,宋暉眉心蹙了一下。
“宋少意下如何?”
“正妻不行。”
李舜維看向李勝才,後者沉吟了兩秒,“可以。”
李舜維笑著說:“那從令往後,我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待拿到窈遇的秘方,京中之地,我李家決不踏足。
也就是說一秘方一家一份,各自為營,互不相乾。
“成交。”
雙方握手言和,隨後李勝才和李舜維便離開了。
等人走了,宋暉立馬讓人去同之前死者的家屬說,李家還藏了一批酒。
於是不出半日,李家儲存的酒,被人砸的砸,燒的燒!
李勝才怎麼也想不到,宋暉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
派人去查,隻說是死者的家屬鬨事,最後隻能咽下這個啞巴虧。
李初堯聽完冷一的彙報,對宋暉這個人,了解又深了兩分。
與虎為皮,最後被啃得骨頭渣都不剩,李家也是活該。
不過看樣子,李家是鐵了心要將李雨思嫁給宋暉了。
蘇禦好奇道:“為什麼李家沒懷疑宋暉?”
“除了宋家,還有彆的選擇嗎?”
答案是一沒有!不是沒懷疑,是就算知曉了真相,也不敢挑明。
李初堯對上蘇禦的眼睛,“比起一個李思雨,李家從宋暉身上能得到更多
隻是這些更多,就不知道宋暉願不願意了。
蘇禦想通其中的關竅,不由感歎,真是一丘之貉,心一樣冷漠無情。
至於窈遇的秘方,其實給了也無妨,他們不知道具體流程,拿去也造不出一樣的產品
不過這樣吊著人耍,著實有趣。(,.更多精彩,追尋夢想,寫作創造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