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姐妹穿戴厚厚的出了門,白如霞也把自己的雪地棉穿上了。
牛車是泉子叔駕車,車上除了孫紅嬸兒跟姐妹倆外赫然就是二嬸吳招弟跟白如月。
小姑娘興奮的雙頰通紅,嘴裡喋喋不休的說著話。一路上也不無聊。
就在走出了村子不久,前麵看到走著兩個人,定睛一看,原來是知青點的兩個女知青,裡麵有一個還是白如雪認識的,那天對她橫眉冷目的趙紅梅。
她們回頭看到了牛車一臉高興,等在了路邊。
“大叔,帶我們一段吧,可累死我們了!”等牛車走近了,趙紅梅揮著手喊。
小姑娘都這麼說了,泉子不得不停了車,讓兩個小姑娘上了車。
上車趙紅梅才看清坐在車上的還有白如雪。
白如雪用張遠給她的圍巾圍住了臉,不仔細看都認出來。
“吆,這不是白如雪嗎?怎麼?得了男人的錢這是去消費啊?”趙紅梅涼涼的開口。
那天她遠遠的看到了,張遠拉了自行車,又是縫紉機的送去了她家。
她嫉妒的一宿睡不著覺,如果沒有白如雪,張遠就是自己的,到時候那些東西可都是自己的,可偏偏這死丫頭橫空插了一腳。
“你說什麼?”白如霞一聽不乾了“有種再說一遍?”狠狠的說著就要站起來。
“再說一遍就再說一遍!你姐使了什麼狐媚子手段勾引了張遠她自己心裡沒數嗎?這是麻雀變成了假鳳凰,怎麼?張遠不是送了你自行車嗎?怎麼不騎呢?”滿臉假笑的說著,高高在上的樣子,感覺自己是公主。
“紅梅,她一個村野丫頭,泥腿子,怎麼可能會騎自行車啊?你不是為難人家嗎?”旁邊的女知青用手捂住了嘴巴嘻嘻笑出聲來。
旁邊的孫紅嬸子跟二嬸吳招弟臉上怒意儘顯,泥腿子罵的把他們都罵進去了,而且,小雪好好坐著,沒招她們惹她們,上車就開始找事,這兩個知青還真不是啥好東西。
白如霞一腳就踢了過去,踢的女知青嗷一聲叫出來。
“臭丫頭你要乾嘛?”女知青彎腰扶住被踢疼的小腿大叫。
“踢你!腦殘啊這還問?”白如霞掐腰,架勢十足。
“白如雪!實話還不讓人說了是不是?你承不承認張遠送了你自行車還有縫紉機吧?”趙紅梅見同伴被踢,馬上不乾了,大聲就喊了出來。
“嗬…隻當你是冬天凍不死的蒼蠅,你還拿自己當根蒜了,不理你你還變本加厲是不是?”白雪抬起了頭,冷冷的看著趙紅梅“張遠送我啥那都是我的本事!與你無關!他送的又不是你的東西你瞎叫喚啥?還是說,你喜歡張遠,被人家嫌棄了,在這兒給我找存在感呢?”
“你…你個不要臉的賤人,小小年紀就跟男人胡搞……”趙紅梅指著白如雪的臉就開始罵,自己的心思被人說出來,她有點惱羞成怒。
可話還沒說完,白如雪一腳就把她從牛車上踢了下去“你要臉,自己走著去吧!彆蹭人家的牛車!告訴你,以後見了本姑娘嘴巴放乾淨點!不然,彆怪我把你一口牙都給你敲下來!”
趙紅梅被踢下來,屁股著地,疼的她眼淚都下來了“你個賤人,你給我等著!”
牛車上另外一個知青一臉震驚,傻呆呆的看著被踢下去的趙紅梅。
“你等什麼呢?等著我把你踢下去?”白如雪冷冷問。
“我…”
“滾下去!”白如霞暴力一推,女知青沒把住,摔了下去。
不過雪地沒走過多少車,還是挺軟的,摔下去也傷不著,就是疼點而已。
嘴賤的兩個人,沒坐多久就被人踢下了車,悲催的,還是隻能走著去鎮上,這會兒屁股也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