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將池笑起來,他知道澈穆桓指的是哪一次。
他抬手摸了摸胸口,這一世他胸口的位置光潔一片,澈穆桓留給他的痕跡都沒有了。
他看向麵前青年,聲音裡帶上一點癡癡的執著:“你想留給我什麼?什麼都好。”
澈穆桓頓了頓。
他說那話的意思可不是這個。
青年好氣又好笑,連帶著耳朵尖都有點泛紅,燕將池就是有本事把一正經事說得不對勁起來。
“……往邊挪挪。我困了。”澈穆桓悶聲說道,指著燕將池足有雙人床那麼大的豪華病床,他要睡床上。
彆說,習慣了枕邊還有一個人後,他就一點也不喜歡一個人睡了。
前兩夜他都沒睡好,夢多得讓他覺得睡一覺仿佛比通宵還累。
燕將池眼色軟和下來,染上笑意,撐著自己往旁
() 邊挪出一個位置,待澈穆桓鑽了進來後,他輕輕呼出一口氣,滿足地彎起嘴角。()
果然弟弟得趕走。不然哪有這樣的晚間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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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床的時候是不是很疼?”澈穆桓的手掌輕輕搭在燕將池的腿上,目光微深,“身上都換了一套衣服,大折騰了吧?”
燕將池低笑:“什麼都逃不出你的眼睛。”
“嗬。”澈穆桓淺淺笑了聲,“叫我聽醫囑,不可太疲憊,你呢?又聽了哪句醫囑了?”
“我聽了的。”燕將池反駁。
澈穆桓微挑眉梢,抬眼看他。
“醫囑說,要靜心寡欲,我很克製。”燕將池說道。
澈穆桓:“……”
胡說八道。
“睡覺。”澈穆桓遮住燕將池直直望著自己的眼睛,麵紅耳熱地悶聲道。
燕將池彎起嘴角。
一覺天明。
……
過了十天左右的功夫,燕將池終於得以出院,不過仍然需要去康複中心接受定期的階段性診療。
他的手術情況都是保密的,就連進院都隻有極少部分人知曉,以免再度出現像上回車禍後股市上的波動。
澈穆桓的名下多了一幢樓,牧向東像是為了拉攏巴結燕家,迫不及待地先展現了自己的誠意,短短兩周不到的功夫,便把轉移產業的手續辦妥了。
牧雨希也結束了自己在國外的最後一些房屋轉接手續和學業工作上的交接,正式回國打算長居。
“這還不給我的小公主辦個盛大的回歸派對啊?”牧向東笑眯眯地迎接自家女兒,眼裡閃過一點精光,“爸爸肯定給你辦,辦得風風光光,媒體爭相報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牧家的小公主回來了。”
“低調一點也沒關係的。”牧雨希擺擺手,她一想到那次綜藝直播快結束的時候,她自以為回到了城堡裡,卻沒想到後來看見澈穆桓和那個男人的住宅,那才是真正的城堡,一對比,她家算什麼啊,那是真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都不好意思炫耀了。
她哥什麼時候找了這麼個牛逼哄哄的對象?
牧雨希眨眨眼向父親打探:“對了爸,我哥和燕家那個是怎麼認識的?”
“誰知道呢,也怪投緣的吧。”牧向東不太自在地說道,現在也是有些後悔,早知道還不如讓自己的兩個女兒送去,好歹都在掌控下,現在一個澈穆桓,就像放了太長的風箏,他都不知道那根弦究竟斷了沒斷。
“到時候你的派對上你想請誰就請誰,你那什麼節目上認識的朋友也都可以請來,還有你哥他們。”牧向東又說道。
牧雨希聞言笑眯眯地彎起眼,高高興興地應了一聲。
《浪漫在途》的節目組這段時間也頗有些焦頭爛額,上次直播都快結束了,卻沒想到正好拍到程現出軌對象從程現的公寓裡出來,抓了個正著,這對算是徹底崩了,節目後期都不知道該怎麼剪,綜藝宣發都顯得極為尷尬。
許可安那邊倒是順勢發了公開分手的消息,退出了節目的錄製和後期宣發,程現則得賠付絕大多數的違約金。
節目組正愁著想辦法找個局為即將播出的節目預熱,牧雨希這邊便有了動靜,立即叫人脈廣泛的導演抓到了機會。
“我們可以安排一個線下直播互動環節,正好是嘉賓回國的慶祝派對,很合適。”導演說道。
綜藝合同上有一條是合約嘉賓需要配合節目的宣發活動,所以商定好檔期沒有衝撞後,除了已經退出錄製的許可安這一對之外,所有人都受到了派對的活動邀請。
“牧雨希的回國派對?除我們之外,還請了誰?”燕將池拄著拐杖,慢慢練習著來回的踱步,淡淡問道。
他仍記得澈穆桓曾經在牧家派對上被戲弄摔進水池裡,澈穆桓也曾告訴過他,恐怕就是那一次事故,才叫他徹底醒了過來。
前來送出邀請函的節目組PD聞言立馬拿出整個名單遞過來。
“這幾個都在啊。”燕將池忽然笑了一聲,臉色卻冷了下來,曾經將澈穆桓推進噴泉池裡的幾個年輕人也赫然在邀請名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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