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彩鱗認識這兩個值班的,不過一點兒麵子也不給,推開兩個人就往通道儘頭的一個房間裡走去。
這地方她太熟悉了,畢竟在這裡混過一段時間呢,她知道最裡麵的一間房就是齙牙張的,金玲讓他在這裡看場子,單獨給他安排了一個房間,這種待遇其實還是很不錯的,一般的酒吧都不會有。
來到最裡麵的一間房門口,丁彩鱗對著房門咣就是一腳。
丁鵬都不知道自己二女兒竟然這麼有力氣,這一腳下去,房門直接被踹開了。
咣當一聲,房門打開,裡麵床上的一個男子從睡夢中一下驚醒了,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吼道:“他媽的,誰啊?”
隻是等到他看清是丁彩鱗之後,雙手在臉上抹了一下,笑了起來,笑的時候一嘴齙牙就好像猩猩一樣。
“媽的,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魔女,怎麼?大早上的就跑過來給哥哥暖被窩來了?”齙牙張笑著一邊說一邊從床上下來,穿著一條三角褲。
丁彩鱗根本就不在乎這些,指著齙牙張道:“齙牙張,你憑什麼砸我家的店?”
齙牙張一愣,不過緊接著就笑了起來,從旁邊的小桌子上拿了一包煙抽出一根點上,道:“靠,原來是你家的啊?咱們還真是有緣,要不這樣吧,跟我,回頭我幫你把讓我砸你家店的人給揍一頓,算是給你報仇了,怎麼樣?”
說著,齙牙張的眼睛在丁彩鱗的身上滴溜溜的看著。
“真是你砸的?!”
“是,彆人給了十萬塊錢,我就砸了,你知道的,要不是看在十萬塊錢的份上,這種小事我一般不會親自動手的。”
“你你個王八蛋!”
丁彩鱗沒想到齙牙張承認的這麼痛快,直接就火了,衝上去就要和齙牙張玩命。
可是有人比他速度更快。
就在丁彩鱗還沒跑兩步的時候,突然從她的身後一個高大的身影衝了過去,快到齙牙張近前的時候,直接跳了起來,然後右腳抬起來朝著齙牙張的胸口就踹了過去。
碰!
齙牙張真的沒防備有這一招出現,他還以為就丁彩鱗一個人過來了呢,這怎麼還有埋伏啊?
這貨被丁鵬一腳踹在了胸口上,身子蹬蹬蹬的往後退了兩步,狠狠的撞在了牆壁上,腦袋還撞了一下,頭都有點暈。
丁鵬的這一腳可是跳起來踹的,力量比丁彩鱗剛才踹門的那一下還要大很多,將齙牙張給踹的差一點沒吐血。
這貨好半天才緩過來,扶著牆壁剛要起來,就見眼前一黑,一個大腳丫子又踹過來了。
咣!
齙牙張就感覺自己的臉好像被驢給踢了一下一樣,疼的都有點麻木了。
他用手摸了一下,一手血,也分不清是鼻子流的還是嘴巴流的。
這貨現在心裡麵都要罵娘了,這是誰啊?過來一句話不說就是兩腳,老子的齙牙都掉了啊。
慕尚酒吧這裡畢竟是齙牙張的地盤,雖然已經下班人很少了,但還是有七八個人在這裡看場子的。
此時,這些人全都知道有人來找齙牙張的事情,趕忙跑了過來。
結果來到門口一看就全都不敢動了。
屋裡麵,一個中年大叔將一把椅子卡在了齙牙張的脖子上,人坐在椅子上,冷著臉看著門口。
“我是好人,不喜歡打架,但是如果你們敢進來,我也不介意變成壞人!”丁鵬冷冷道說道。
丁彩鱗站在丁鵬旁邊,她看到門口好幾個都是認識的,這些人見到丁彩鱗也有點意外,真的沒想到打齙牙張的竟然是丁彩鱗和她帶來的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各位老哥老弟,這事是我和齙牙的私事,和你們沒有關係,看在以前朋友一場的份上,勸你們彆插手,當然了,你們也可以過來,不過我老爸說了,誰敢過來他就廢掉齙牙張一隻手,到時候齙牙張因為一隻手找你們的麻煩怨不得彆人。”
門口的一幫人:“”
我靠,到底是進去還是不進去?這是個問題。
屋裡麵,丁鵬坐在椅子上低頭看著滿臉是血的齙牙張,道:“怎麼樣?我的店砸著很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