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人民醫院。
會議室。
王傑明和幾個副院長陪著一個白發老人正在聊天。
不過幾個家夥的心情是很鬱悶的。
白發老人叫杜宏天,這個人在醫學界裡麵可是德高望重的人,尤其是在婦產科方麵,絕對是權威專家。
在很多重要雜誌上都發表過一些重要的學術論文。
按他們這一行的說法,他就是婦產科方麵的泰山北鬥。
可是今天這老頭也不知道抽的哪門子的風,來到京都人民醫院找到王傑明,讓他聯係丁鵬,說要和丁鵬比試一下。
當王傑明聽到老頭的打算之後,真的很想直接打電話給精神科,讓這老頭去看看精神是不是正常。
“杜老,我看這真的沒有必要,學術有專攻,你在婦產科方麵已經是德高望重的人了,何必和丁先生一較高下呢?”王傑明道。
杜宏天道:“我並不是一定要和他比,到了我們這個階段,能夠遇到一個真正入得我們眼睛的高手也不容易,所以我隻是和丁鵬切磋一下而已,或許我能從他那裡學到一些東西,他也能從我這裡獲得一些經驗。”
王傑明撇撇嘴,心說你說的好聽,其實就是你看不慣人家丁先生了,這是想過來顯擺顯擺呢。
你都那麼大的人了,如果贏了也就什麼都好說,如果輸了的話,你說說你這一世英名不就徹底玩完了嗎?
“我剛才已經給丁先生打了電話,他很快就過來了。”王傑明無奈的說道。
杜宏天不說話了,坐在那裡安靜的等著。
他一沉默,王傑明幾個人也不說了,不過王傑明讓幾個副院長先出去主持工作,他在這裡陪著杜宏天。
沒多久,丁鵬開著趙月光的車過來了。
他剛下車,正好一個叫嶽鵬的副院長看到他,趕忙迎了過來。
“丁先生,你可來了,那老頭倔的很,非要很你比,我們誰勸都沒用,要我說他這麼大年紀真的是白活了,都行將入土的人了,還放不下功名利祿,做一些沒有意義的事情。”
丁鵬笑道:“功名利祿誰會嫌少呢,或許他也有其它的目的,去看看吧。”
跟著嶽鵬來到會議室,剛一看門,王傑明就站起來了。
“丁先生,你來了。”
丁鵬笑著和王傑明握了握手,然後看向了杜宏天,笑道:“這位就是杜宏天老先生吧?你在婦產科一行的大名可是如雷貫耳,久仰久仰。”
剛才杜宏天都差一點睡著,此時抬眼皮子看了一下丁鵬,隻是簡簡單單的嗯了一聲,然後眼皮子又耷拉下來了。
那樣子要多吊有多吊。
對於杜宏天的這種傲慢態度,王傑明和嶽鵬都有點看不過去了,不過還得幫著這老頭說話,畢竟人家資格老。
“丁先生,彆見怪,杜老可能有點疲憊了,畢竟上了年紀。”
結果王傑明剛剛說完,杜宏天的眼睛一下就睜開了,瞪著王傑明道:“誰上來年紀?王傑明,你給我說清楚,誰上了年紀?我才七十八!”
“......”
王傑明直接無語了。
七十八?
我去尼瑪啊!
這還不叫上了年紀?你非要一百七十八才叫上年紀是不是啊?
看著氣呼呼的老頭子,丁鵬樂嗬道:“老爺子,七十八,一朵花,好年紀啊。”
杜宏天哼了一聲,道:“什麼花?七十八年能是什麼花?”
丁鵬也沒想到這老頭這麼較真。
王傑明和嶽鵬則是對杜宏天有意見了,人家就是誇你一句而已,你還揪住不放了是不是?你管什麼花呢。
七八十年的花?
他們兩個真不知道是什麼花。
丁鵬這時笑嗬嗬道:“龍舌蘭啊,龍舌蘭七八十年才開一次花。”
“哼!”
杜宏天也不知道龍舌蘭花是不是幾十年開一次,他又不是植物學家,也不是園藝大師,對植物不了解。
見他不說話了,丁鵬心裡感到好笑,心說我話沒說完呢,龍舌蘭花確實是七八十年開一次,可是一開花就死了。
你看看,這個狗貨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要是讓杜宏天知道了龍舌蘭是這樣的花,不跳起來和丁鵬玩命才怪,這不是咒我死嗎?
“花言巧語。”
“花言巧語也罷,實話也罷,老爺子,你這是怎麼心血來潮就想起來找我比比醫術呢?你要知道我現在很忙的,我好歹也是個名人,名人浪費時間就是浪費金錢和生命啊。”
“丁鵬,彆跟我瞎胡扯,我問你,你是一名醫生,什麼院校畢業的?”
“家裡蹲。”
“......哼,連正規院校都不是,那你更沒有醫師資格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