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站起身往後看,就見在一個白發老者昏倒在了過道上,一個四十多歲的醫生正在喊他。
馬宏天一幫人趕忙過去了。
“怎麼回事?”馬宏天問道。
周圍的人全都搖頭,誰知道怎麼回事啊,突然這老頭就暈過去了。
馬宏天一邊讓人趕快叫救護車,一邊蹲下身子將手指放在了白教授的手腕上。
其實這一幕也夠諷刺的,一屋子的專家教授,此時卻還要讓救護車過來。
號脈了一會兒,馬宏天道:“很有可能是急性心臟病。”
“急性心臟病?這怎麼搞?沒帶藥啊。”
“這這白教授怎麼會突然得這病呢?”
“馬院士,你不是也對心臟疾病有獨到的研究嗎?你快點幫忙一下。”馬宏天回頭喊馬院士。
馬院士有點方。
沒錯,他以前確實對心臟病有過一段時間的研究,而且成果還不錯,可是現在這怎麼治療啊?沒藥沒工具的,也不知道白教授這急性心臟病屬於哪一種,這玩意要拍胸片做心電圖甚至是超聲波心電圖才能知道啊。
“我我也無能無力啊,今天隻是來參加典禮的,沒有帶工具。”
“你鄧老,你是華夏醫術的泰鬥,西醫沒工具不能乾活,你來。”
一個鶴發童顏的老者急忙過來,給白教授號脈之後扭頭道:“銀針,誰有銀針?”
“”
沒一個人回答的。
就像馬院士沒帶工具一樣,一些懂華夏醫術的醫生參加典禮也沒帶銀針。
“你們怎麼就不帶工具呢?”馬宏天急的跳腳道。
所有人都翻白眼,我們是來參加頒獎典禮的,不是出診的,這麼重要的場合誰會帶那玩意啊。
“救護車還有多久到?”馬宏天著急問道。
結果沒人回答,救護車是叫了,但是你說具體多久會到,那真不清楚,京都堵車全國來說都是前幾名,這是眾所周知的,就算是其它車給讓道那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過來的。
所有人都知道,時間拖得越長白教授也就越危險,如果救護車再等二三十分鐘不來,到時候救治過來的希望就徹底渺茫了。
滿屋子的專家教授,現場所有的人都是醫學界的泰鬥級人物,如果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一個病人掛掉了,那要是傳出去一屋子大佬都得跟著丟人,再好不好的傳到國外去,那麼華夏醫生就徹底成全球笑話了。
就在所有人抓狂的時候,馬宏天回頭看了下,直接喊道:“丁鵬,你來!”
丁鵬過來了。
“什麼都沒有能不能搶救?”馬宏天直接問道。
丁鵬道:“我試試吧。”
說著,他蹲下身子,其他人都自覺的往後撤了一些,將空間讓開。
丁鵬也是先給白教授好了好脈,翻開白教授的眼皮子看了看,然後站了起來。
“真沒人帶銀針嗎?”
好多人都鄙視這貨了,剛才馬宏天已經問過一次,要是有不早拿出來了嗎?
馬院長和李院長在一旁看著,尤其是馬院長,此時他的臉上竟然有點笑容出現,心說這個燙手的山芋都沒有人敢接,現在你接了,看你怎麼辦?
丁鵬見沒人回答自己,又蹲下身子,然後他看了看自己的兩隻手,見指甲長長了。
這段時間也比較忙,整個人腳打後腦勺的,也沒空剪指甲。
“哎~就用指甲吧。”丁鵬嘀咕道。
馬院長和李院長一幫離的比較近的人一聽就無語了。
靠,用手指甲?
老子從來就沒聽說過用手指甲還能救人的,你丫的要是能用手指甲將白教授給救過來,老子算是徹底服你了。
馬宏天和幾個評委聽到丁鵬的話也是一個個的臉蛋子猛哆嗦。
“丁鵬,手指甲也能救人?”馬宏遠好奇道。
他知道華夏醫術牛逼,但是也不至於牛逼的沒有天理吧?好歹讓人能夠接受行不行?
你這用手指甲救人這特麼怎麼接受啊?
丁鵬道:“什麼也沒有,隻能試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