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琪洪趕忙擺手,道:“我可沒說啊,我是猜的,因為這幾首歌真的太好了,你看看這首《鐵窗淚》,尤其是開頭的獨白,你聽聽。”
說著,劉琪洪將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然後點開《鐵窗淚》這首歌。
“人生最大的悲劇莫過於失去自由,人生最大的痛苦莫過於失去親人和朋友”
當這段獨白朗誦完之後,劉琪洪暫停了一下音樂,道:“貝貝姐,我不知道你聽這段獨白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反正我是每次聽都會起一身的雞皮疙瘩,簡直將囚犯的內心世界寫的淋漓儘致,這特麼可是囚歌啊,你說要是沒有親身蹲過監獄,誰能寫出來這麼揪心的詞啊?”
“丁鵬能。”朱貝貝很果斷的說道。
“琪洪啊,我給你說,在丁先生身上發生任何奇跡我現在都不會感到意外,因為丁先生的出現我覺得本身就是個奇跡,你看看他以前寫的歌,可以說五花八門包羅萬象,難道他都經曆過那些事情嗎?沒有。”
“可丁先生為什麼能寫的那麼好呢?”
“很簡單啊,因為我覺的丁先生在寫歌的時候,一定是設身處地去感受的,或許在寫這些歌的時候,丁先生去監獄裡麵體驗過幾天的生活也不一定。”
“啊?去監獄體驗生活?這口味可真夠重的。”
“重?這幾首歌成功了,不是嗎?為了成功,丁先生可是不在乎其它的,這是他非常吸引人的一個特質和品性。”
劉琪洪不說話了,因為他覺得朱貝貝說的很有道理。
金牌娛樂。
趙月光幾個人現在是欲仙欲死的,當他們聽到丁鵬開始唱囚歌了,哥幾個差一點趴地上。
“夭壽了,好好的唱什麼鬼的囚歌啊?”
“我的個腦子啊,怎麼就抹不過來彎兒了呢?丁老弟這腦子是怎麼抽抽了?好不好的唱這種歌乾什麼啊?多掉價丟身份啊。”
“我也是醉了,我發現世上就沒有丁老弟不敢唱的歌,你們聽聽,這些歌其實唱的挺好聽的。”
“哎~~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丁老弟這知識麵也太廣了,囚歌都能寫的感人肺腑。”
這時,歐陽山道:“你們說說,丁老弟能將囚歌寫的如此經典,會不會是他以前真的蹲過監獄?”
一聽這話,趙月光幾個人全都一哆嗦。
“我靠,不會吧?難道我們這麼長時間一直在和一個囚犯合作嗎?”
“很有可能,你們想想啊,如果丁老弟以前不是在監獄裡麵,以他的才能,不是應該早就崛起了嗎?而他最近這一兩年才崛起,你說說他以前去哪裡了?”
“還真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呢。”
金如海見幾個人嘀嘀咕咕,他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滿不在乎道:“胡說八道個毛線,我告訴你們,就算是丁老弟以前蹲過監獄,他這個朋友我也認了,人這一輩子誰還沒做過錯事呢?知錯能改就行,何必那麼較真兒?”
趙月光點點頭,道:“海哥說的沒錯,不管怎麼說,他是我們的好朋友,以後不能亂嚼舌根了。”
潘大寶撓撓頭,道:“我現在就好奇丁老弟以前犯的什麼事兒,搶劫?偷竊?還是強奸?其實這些都還好,最怕他是殺人犯。”
“滾犢子,殺人犯他能出來?不是死刑就是死緩,就算能出來也的好幾十年了,彆幾把瞎胡猜了,丁老弟就是丁老弟,那個帶著我們發財的丁老弟。”
歐陽山道:“話是這麼說,可是這幾首歌肯定會在也一定程度上影響丁老弟的形象的,所以我們是不是有必要澄清一下?免得外麵的人猜疑。”
“這個可以做,不過要不要事先問一下丁老弟?”
“問什麼?問他以前是不是囚犯?看他回來不砍死你才怪。”
最後幾個家夥商量了半天,決定以公司的名義發一個澄清通知,內容如下:
今公司藝人丁鵬,受國家警察係統邀請,執筆書寫幾首囚歌,以起到淨化囚犯心靈,維護國家秩序之作用,丁先生本人一生為善,心底淳樸,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守法遵紀之人,所以希望社會上的某些人不要再胡亂猜測,如有發現,本公司將對其提起訴訟。
就這麼簡單。
可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個澄清通知,卻讓很多人誤解了,認為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做法,於是更加猜測丁鵬以前是不是囚犯了。
東陵市。
丁鵬正在家呢,打算過兩天就回京都。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