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不按劇本來的人丁鵬還真就麻爪了。
這叫刀哥的家夥挺會來事,一看剛才自己欺負的人是丁鵬的兒子和女人,這貨直接就投降了。
錢不讓你們賠了,車子也不讓你們修了,我直接送給你還不行嗎?
這麼一來讓丁鵬無語了,他本來還想按著他那個世界上的一件同樣的事情裝裝逼出口惡氣過過癮呢,你說這還怎麼整?
“這個......你是不是覺得四百多萬不夠?要不然我再給你加五十?五百萬?”丁鵬笑嗬嗬道。
他越是這麼說,刀哥越是不敢要,趕忙擺手,尤其是看到丁鵬臉上笑嗬嗬的樣子,讓他想起來一個詞——笑裡藏刀,這家夥更發毛了。
“丁先生,丁先生,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真不要你的錢,這車我送給你,就當交個朋友。”
“你還是嫌錢少,要知道車子這東西隻要是二手的絕對沒有新車貴,掉價很厲害的,你這車子買的時候是四百萬,我現在給你四百五十萬還不可以?”
“不不不,丁先生,我真不是那個意思,誤會,誤會,一切都是誤會。”
“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這小孩子是丁先生您兒子,要是知道的話,你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會動他一下的,再說了,我剛才也確實衝動了,一輛車算什麼,能和孩子比嗎?孩子是祖國的花朵,是祖國的未來,我剛才一時迷糊,動了祖國的花朵,我錯了,我真錯了,丁先生,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子能撐船,彆跟我一般見識行不行?”
“......”
丁鵬這個鬱悶啊,心說這混蛋怎麼這麼不上道啊。
不過想了想這貨自己也不由得笑了起來,自己剛才是一心想自己那個世界上的經典裝逼故事重演一遍了,其實根本沒那必要。
“行了行了,走吧走吧,車子也不要你的了。”丁鵬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
刀哥一聽丁鵬不跟他計較了,趕忙點頭哈腰的來到金玲和丁力麵前。
“丁夫人,抱歉抱歉,我這人脾氣不好,剛才失禮了失禮了,我道歉。”
金玲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感覺這個人很極品。
給金玲道完歉,刀哥又給丁力道歉。
“丁少爺,剛才對不住了啊。”
所有人看到這一幕都想笑,剛才還那麼牛逼轟轟的一個大老爺們,現在竟然在給一個小屁孩點頭哈腰的道歉。
丁力一手拉著金玲的手,一手指著刀哥奶聲奶氣道:“你剛才打了我的頭,我很傷心,很難過,我感覺我不會再愛了。”
所有人:“......”
艾瑪,這小屁孩從哪裡學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刀哥也是嘴角猛抽抽的忍著笑,趕忙將腦袋送到了丁力麵前,道:“來,你撈回來。”
丁力還真沒客氣,伸出小手在刀哥的腦袋上摸了一下,沒錯,沒打,而是輕輕摸了一下,嘻嘻笑道:“好了,咱們兩個扯平了。”
這一點刀哥還真沒想到,他以為這小家夥要給自己腦袋上使勁來一下呢,畢竟自己剛才打他那一巴掌不算輕,沒想到小孩子隻是摸了一下自己的頭而已。
這一刻他還真的對丁力刮目相看了。
這小孩子的度量讓他一個成年人都感到自愧不如啊,這也太誇張了吧。
就連丁鵬都眼睛放光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他可真的被小家夥給折服了,這孩子不得了啊,不願意吃虧,但是心裡又能容得下仇人,這是梟雄本質啊。
“媽的,老天爺對我也太好了吧?四個女兒一個比一個優秀,現在才三四歲的兒子也能這麼優秀,重生這一輩子不白活啊。”
丁大叔還感慨上了。
道完歉,刀哥趕忙又來到丁鵬麵前,從自己的包包裡麵拿出一張名片雙手遞過來,道:“丁先生,你好,我是智享電子的老板吳有道,他們都叫我道哥,也可以叫我刀哥,有機會我請你吃飯再賠不是。”
丁鵬接過名片看了看,笑道:“道哥啊?道哥你好,我是黑皮。”
“呃~~”
吳有道讓丁鵬一句黑皮給整懵了,撓撓頭道:“你不是丁先生嗎?怎麼成黑皮了?”
丁鵬:“......”
靠,跟這種人就沒法開玩笑,幽默不起來啊,看來自己得把《瘋狂的石頭》搬上熒幕才行啊。
“沒事,過段時間你這道哥成名的時候,黑皮也就跟著成名了。”
“啊?我成名?”
“是啊,我打算拍部電影,裡麵道哥可是主角之一。”
“真的?”
吳有道一聽就興奮了,激動的直搓手,道:“丁先生,你真的要在電影裡麵用我的名字?”
“用。”
“那要是這樣的話,這電影我投資怎麼樣?”
丁鵬:“......”
臥槽,我才不讓你投資呢,老子又不是沒錢。
“投資就算了,已經有投資人了。”
“這樣啊?”
一聽丁鵬不讓他投資,吳有道一臉的委屈。
其實這家夥也是多個心眼,他知道不管是誰,投資丁鵬的電影是穩賺不賠的,南方的那個種高粱的就是最好的例子,聽說自從讚助丁鵬的紅高粱之後,那生意火的一塌糊塗,很多人都去現場實地感受紅高粱的韻味去了,老板賺翻天了。
他也想來一炮,結果丁鵬沒答應。
不過片子裡麵有自己的名字就行。
“好吧,既然有人投資了,那我就不參合了,丁先生,你看今天的事情真的是我的錯,我再次對您和您的家人說聲抱歉,等回頭我肯定會登門道歉的。”
“不用,以後待人溫和點就行,都不容易,相互諒解。”
“對對對,相互諒解,丁先生,要是沒什麼事兒我就先走了。”
“走吧。”
吳有道帶著自己的一幫小弟開車走了。
車上,一個小弟不平道:“刀哥,我們根本就不用跟他那麼客氣的,雖然他是名人,但是我們人多,就算打起來我們也不會吃虧的。”
吳有道罵道:“你特麼的懂個屁,就你們幾個連給人家提鞋都不配,你覺得光你們幾個能打了是吧?難道你們就沒有看到丁先生身後一直跟著的兩個人嗎?我告訴你們,彆說那兩個人一起上了,就算是一個人站出來你們一幫也白給。”
聽吳有道這麼一說,幾個年輕人全都一愣。
“刀哥,誇張了吧?我也沒感覺出來那兩個人多厲害啊。”
“沒感覺出來那是你在道上混的時間還短,道哥我什麼人沒見過?就離那兩個人那麼遠,我都能感覺到他們身上的氣息,我敢肯定那兩個人的手上絕對見過血,是不是有人命就不清楚了,總而言之讓人心悸,而且......”
說到這裡,吳有道點了一根煙,將車窗打開,道:“最恐怖的是丁鵬。”
“什麼?丁鵬最厲害?比你說的那兩個人還厲害嗎?”一個小弟好奇道。
吳有道搖了搖頭,不過又很快點了點頭,道:“如果他不厲害,那兩個人會跟著他混嗎?”
“難道丁先生很能打?”
“能打個屁,現在這個社會你以為還是靠武力當老大的時代啊?真特麼落後,現在會武的都是給文人當手下的,就像丁鵬這樣的人,他的名氣太大了,在全國太出名了,雖然他可能打不過你們,但是隻要你們敢動他一下,你們在整個華夏都待不下去,這才是最恐怖的。”
“關鍵是丁先生確實是一個值得尊重的人,尤其是他的醫術簡直超神,那一次疫情的時候,我老爺子也中招了,要不是丁先生搞出來的藥,我現在和我老爸可能就陰陽兩隔了,說到底丁先生對我還是有天大恩情的,雖然他不知道,但是我不能忘了,這是道義,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