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喬木明明已經死了。
“是誰讓你進宮的,誰讓你故意接近皇上的,你……大膽,竟敢讓公主喊你娘親,這是死罪!”
她可以容忍楚不域不跟她圓房,因為他也不會去碰後宮任何一個妃嬪。
可當有一個長得像盛喬木的女人出現,並且還得到楚不域的特殊對待,岑素萍就無法忍耐了。
她才是楚不域的妻子,元元的嫡母!
“皇後娘娘,您嚇到小公主了。”趙木兮將元元抱在懷裡,感受到她的瑟瑟發抖,不由更心疼了。
“把小公主給本宮。”岑素萍叫道,她不能允許任何人再搶走楚不域了。
還沒碰到元元,趙木兮已經拍開她的手,目光清冷地看著她。
岑素萍手上的力氣一泄,竟有些抬不起來。
“夠了!”楚不域寒聲開口,“朕允許的,你是不是要治朕的死罪?”
“皇上?”岑素萍頓覺一敗塗地慘白了容顏。
趙木兮抱著元元從容走了出去,這種醃臢地方,她早晚會帶著女兒元元離開的。
“你也出去!”楚不域對岑素萍命令著。
岑素萍恨得咬了咬牙,眼中含淚,“是,臣妾告退。”
“皇帝,你到底想做什麼?”岑太後問,除了盛喬木,還不曾見他袒護過哪個女子,難道就因為趙木兮長得像那個賤人?
“阿木已經如你所願死了,元元是她留給朕的兒子,不管是誰,若是敢打元元的主意,朕都不會輕易放過的。”楚不域麵色冷淡地看著自己的母後,阿木臨死前說過的話,他至今還記得。
她吃了元元的蓮子糖中毒,是誰下的毒,他根本無需仔細查都知道答案。
他沒有點破,沒有公諸於世,隻是給太後留最後的臉麵。
“哀家是她的祖母,難道會害她!”岑太後怒道。
楚不域薄唇勾起一絲嘲諷的淺笑,“母後,元元不敢再吃蓮子糖,連聽都聽不得這三個字,你知道為什麼嗎?”
“……”岑太後的臉色一變,怎麼讓皇上知道這件事了?
“看在你我母子一場的情分,朕已經委屈阿木了。”楚不域低聲道,“母後千萬不要再讓朕委屈元元,朕也不會讓元元受委屈。”
岑太後氣得直喘氣,“哀家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也不管你想怎麼寵女兒,但是,剛才那個女子是怎麼回事,你居然讓元元喊她娘親?你這是想找一個盛喬木的替代品放在宮裡嗎?”
楚不域沒有說話,隻是漠然地看著太後。
“你要寵幸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但這個女子,哀家不會同意她進宮的。”岑太後叫道。
“朕想要哪個女人,都跟母後沒有關係。”楚不域淡淡地道。
“好,好。”岑太後氣得手都在發抖,“你如今當上皇帝,連母親都可以不要了,那哀家還不如不要當這個太後,不如死了算了。”
楚不域無動於衷地站在原地,冷眼看著太後要尋死。
這樣的把戲他看了無數遍,早就已經麻木。
岑太後看到楚不域的冷漠,心中一涼,難道因為盛喬木的死,皇上真的要跟她徹底離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