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 8 章(1 / 2)

等過了兩天,我腿上的傷幾乎不會影響我的行動了之後,我就開始著手去補自己錯過的社會實踐了。

我對美術館其實沒什麼興趣,也沒有多少藝術細胞,更遑論最近展出的是我完全欣賞不來的抽象派藝術作,隻能說是純粹的完成課業罷了。

雖然有點想找人陪我一起,但之前我大部分同班同學都已經來過了,我也不好意思拉著彆人再逛一遍。

至於太宰......他總不能真的隻有我一個朋友吧!

他的精神狀態已經夠危險了,男孩子還是應該獨立一點!

倒是之前鬆田陣平權當是售後服務,發來消息問了我一句腿傷怎麼樣了,又在閒聊幾句,聽到我準備今天去美術館的時候,開玩笑似地回我說‘要是這次也被搶劫了,可以直接打我電話。’

我和他這兩天line上也有過一些交流,不過基本上都是我單方麵地逮著學長薅羊毛,問了他一些法學有關的內容,包括但不限於哪位老師的課比較簡練,還有推薦的一些參考材料等等。

倒不是說我有多麼好學,之前跟朋友吐槽的那些理由也基本上都是開玩笑,隻不過我屬於稍微有點被害妄想症的類型,每次看著同校小群裡的聊天記錄,都忍不住直呼法外狂徒竟在我身邊。

但我覺得這完全不是我的問題,畢竟這些大哥可是提出了包括但不限於‘三年以上,十年以下’和‘十年以上至無期’的各類分級操作的詳細教學措施,甚至還興致勃勃地討論起了萬一事情暴露後如何拖著競爭對手一起去吃免費牢飯,當真是看得我冷汗直冒。

這我要是不多學著點,被人坑了都不知道哪一步開始跳的坑。

話說你們丫的不入獄誰還入獄啊!怪不得鬆田陣平會說我們這專業入獄率數一數二的高呢!罪魁禍首就是你們!

【我:也沒有那麼倒黴的!抗議!】

【鬆田陣平:我那天會在美術館附近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你直接找我比打報警電話快。】

【我:這種擔心肯定是多餘的!但還是多謝啦,鬆田學長。】

結果我還是樂觀的太早了,我那邊前腳剛踏入美術館五分鐘,後腳整個美術館就亂了起來,仔細一聽還偶爾有著“怪盜基德”一類的驚呼聲。

我:“……”

有沒有搞錯啊!東京的治安還能不能好了??

還沒等我想好該如何應對眼下這一番混亂的場麵,我的手機突然震了一下,我下意識地低頭一看。

【鬆田陣平:你考慮過去買彩票嗎,不要亂跑,去一樓大廳等指示。】

內部信息流通的快了不起啊??

我有些不想理他,甚至還特彆想舉報他上班時間玩手機。

好在眼前亂糟糟的場麵也沒有維持多久,幾分鐘後安保人員就讓所有參觀者和員工一起聚集到了大廳裡,開始解釋現狀。

在百無聊賴地聽了一會之後,我終於了解了個大概。

據館主所言,他收到了一張畫著怪盜基德標誌的預告函,大意是今晚會來取走畫廊上幾幅最貴重的畫之類的。

“可是......怪盜基德不應該隻對寶石感興趣嗎?”旁邊響起了點竊竊私語聲,我扭頭看了眼,從打扮來看,應該是兩個女高中生。

按我自己來說,我肯定是不會管閒事的,再說這盜竊案也不是我的專業範疇,在這方麵我的水平基本屬於一把鎖解決不了的問題,那就來十把的類型,但要是讓我明天再來這跑一遍我也不大樂意,於是我毅然決然地決定把這次的突發事件也一並寫入我的社會實踐總結裡,水個總字數。

......不過說起來,太宰好像也會開鎖哦。

打定了主意後,我乾脆向著那兩位女高中生的方向邁了兩步,相當自來熟地跟她們打了聲招呼,自我介紹了一番後,就拿出了手機,打開備忘錄,開始詢問起他們有關怪盜基德的信息。

這時候我就又開始羨慕起了太宰那個堪比攝像機的記憶力了,我邊敲著手機鍵盤,邊分心想著問題,“所以,你們覺得這次的事件,不是怪盜基德犯下的?”

兩個女生對視了一眼,其中栗色短發,名叫鈴木園子的那位支支吾吾了片刻,撓著臉頰躲開了我的視線,“我是說,至少就我知道的來看,是這樣的啦......”

“唔,不能確定嗎。”我想了想,“不過光按價值來看,這裡擺著的藝術品應該不遜色於知名珠寶才對。”

“基德大人才不是因為價值才偷那些珠寶的呢!”鈴木園子悶悶不樂地反駁道,“他偷完後都會還回來啦。”

“哇哦,這個量刑就有點困難了。”我驚歎了一聲,“浪費警力的定罪可是很彈性的。”

“學姐,你是法律係的嗎?”這下倒是被鈴木園子挽著的毛利蘭主動接過了話題,她眼神明亮地望著我,帶著點自然而然的親切與向往。

“那倒不是......不過我在努力兼修一些啦。”我眼看著安保大半天都沒有放人的意思,也就不再急於收集信息,隨意閒談道,“你以後是想學法律嗎?”

讓我沒想到的是,這話剛一出口,毛利蘭就直接紅了臉頰,開始支支吾吾起來。

鈴木園子毫不客氣地出賣了自己的朋友,神秘兮兮地低聲告訴我,“她呀,有個當偵探的男朋友,然後她家裡呢,又有個當偵探的爸爸和當律師的媽媽,所以唔唔唔——”

“園子!”毛利蘭明顯是有些惱羞成怒地晃了晃鈴木園子的肩膀,“不要亂說啦!”

唉,這就是女子高中生的甜美愛情嗎,我酸了。

在心裡唏噓感歎了片刻後,我剛想跟著打趣上幾句,就聽到背後傳來了道熟悉的聲線,“又見麵了。”

鬆田陣平摘下墨鏡,懶洋洋地跟我打了聲招呼,走到了我的麵前,低頭盼了眼我纏著繃帶的膝蓋,“怎麼還打著繃帶?”

因為我的青梅竹馬用給我手工做一個月奶茶來賄賂我讓我不要拆......我已經不想吐槽他了,隨便吧,反正我有奶茶喝就行。

要放在國內我肯定都不帶理他的,問題是日本幾乎沒有奶茶店,自己做的話我又是標準的隨緣加料湊合就行達人,在嘗試了數次,無論是水果茶還是奶茶都沒能做出奶茶店裡的味道後,我就放棄了。

......對不起,他現在會變成這個樣子果然有我的一部分原因吧,但是這話除了我的腦內以外我都是不會承認的!

這個理由顯然不是什麼能斥諸於口的回答,我的節操不允許我那麼做,因此我隻能打著哈哈道,“我覺得不太美觀。”

他凝神看了我兩眼,嗤笑道,“妝都沒畫的人跟我說傷口不太美觀?”

一點都不想來但為了學業不得不來因此差點睡過頭完全沒時間化妝的我:“...............你禮貌嗎?看破不說破是美德!不對啊,你怎麼知道我沒化妝。”

在這當口,我突然想起了鈴木園子對我說過的怪盜基德精通易容這件事,試探性地問道,“怪盜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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