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了一會,最後得出了一個數,“撇掉需要洗一洗才能使用的部分,可用的差不多是這麼多?”
太宰盯著我畫的地圖看了片刻,點了點頭,“小綺好厲害,的確差不多。”
厲害個鬼啊!你這家夥也太入戲了吧?!
在短暫的無語後,我又搜了搜東大經濟係畢業生的平均薪酬,最後陷入了沉思。
“這正常人誰會那麼乾啊!”我痛心疾首道,“不,彆說是首領了,按這個比例遞推哪怕是乾部跑回來上大學除了拿著學曆出去跟同事裝逼以外也沒有什麼意義啊!甚至可能還少很多,畢竟他又不用評職稱!這還是撇掉了純黑色收入的部分!”
太宰噗嗤一下笑出了聲,“那,你也想要當首領嗎?”
他單手撐著下顎,眼帶笑意地望著我,“是小綺的話,一定能做的很好吧。”
我平靜地回答他,“鑒於我不想一回國就被臉朝下地按在地上並且享受免費吃住的待遇,所以請恕我一千萬分的拒絕。”
“嗯......到了那種程度的話,想要洗白的確很麻煩,還是乾脆重新開始好了。”太宰聳了聳肩,若無其事地說出了讓我很有抽他一頓的衝動的話,“畢竟當首領也很辛苦的。”
“那是那家夥自找的。”我的眼神犀利了起來,“他明明有著無數種通往HE的方法,但就是一頭往BE上鑽,我跟你打包票,要是讓那家夥去做心理測試量表,最後的結果肯定是極端偏執型人格。”
我的發小詭異地沉默了一會,猶猶豫豫地提出了異議,“或許他沒有呢?”
我挑了挑眉,“這麼簡單的事,他不是社交牛逼症嗎,能把死的說成活的,那他把織田作之助綁架過來,跟他說不跟我交朋友就不放你出去不就行了?”
太宰看上去快窒息了,“等下、為什麼是這種評價......還有織田作有【天衣無縫】,要綁架他的話很難吧?”
“原作裡不都有嗎,用延時毒啊。”我理直氣壯地回答他,“還有他本來就是很善於社交的類型吧,跟織田作之助說‘你跟我交朋友,我包你的孩子全都上東大,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之類的一通亂說不就行了。”
“......”太宰不知從哪個字起就已經把頭埋進了手臂裡,好半晌沒有動靜,我甚至仿佛能從他毛絨絨的發頂看到已經亂成了一團的思緒線。
“但是,他一直在做錯誤的事......”他聲音微弱地反駁我。
“哦,我能讓你的孩子上東大,全部。”
“那要是織田作問我為什麼要那麼做呢?”太宰還是不死心,繼續追問我。
“日行一善,老子樂意,我掐指一算覺得你我有緣......哦對,你還可以跟他說你要學狙,反正首領大門不出的,學了也沒什麼用武之地,純粹興趣愛好,陶冶情操。”我壓根沒怎麼細想,張口就來地口胡了幾句。
“可是,小綺,不會有人用這種方式交朋友的。”他掙紮著提出了最後的抗議。
“哈?”我驚訝地回答他,“那難道真的會有人用這種方式去救朋友嗎,這特麼已經不是殺雞用宰牛刀了,這是為了殺雞徒手攀科技樹搓高達造殲星炮最後一炮把那隻雞轟死還要注意不能把肉烤焦的程度了吧。”
說完我還從科學的角度嚴謹地尋思了一下,“說實話四年不睡覺會腎虛吧,為了朋友插腰子兩刀,我靠,真是個狠人。”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這話剛一出口,太宰臉上的表情仿佛整個龜裂了一瞬,活像是受到了過高的暴擊傷害直接泵機了似的。
“也、也沒有完全不睡......”
我憐憫地看了他一眼,安慰他道,“我知道他是你的偶像,行了,反正他那麼忙,估計也沒有用上的機會,虛不虛都一樣。”
太宰完全沒有被我安慰到的樣子,反而更加焦慮了,“真的沒有!”
“嗯嗯,反正我也沒有試過,我不知道。”我看著他努力為自己的偶像辯解的模樣敷衍地點了點頭,順帶著理好了桌麵上的雜物,把書全都塞回了書包裡,“順帶一提,我個人認為寫不滿一個正字的都算腎虛哈。”
眼看著太宰還想說些什麼的樣子,我果斷止住他的話頭,“好了這個話題到此為止,我倆談個二次的角色虛不虛有半毛錢用處嗎,我餓了,請太宰同學立刻陪我去食堂。”
總之這樣的混戰持續了N輪,雙方同時突破了身為脊椎動物的道德底線開始向著節肢動物,我指蟲豸,逆向進化之後,儘管很多局外人帥哥一開始完全是被拉過去湊數的,後來反而被辯論社的......獨特風格吸引,就留了下來。
而模擬法庭那邊也是被這次的風波影響,總之據說也多了很多騷操作。
至於我為什麼會知道......這個就不要提了!
“......”我沉默了好一會,“因為某些曆史遺留原因,反正事實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