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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太宰治明顯露出了一副生人勿近的神態,我識趣地跟對方保持了一段距離,亦步亦趨地跟在對方身後,頗有些懷念地望了望那五座大樓的方向,內心又想起了曾經想要乾但最後因為種種原因還是沒有去做的事。
沒錯,我說的就是套森鷗外麻袋。
主要是在太宰還在當首領那會,森鷗外一直蹲在孤兒院裡,就,雖然是一個人,但太宰身上的悲劇到底不是這個‘森鷗外’造成的,不如說對方反而被太宰坑的更狠,冤有頭債有主,我也不太好意思去真的套他......但是這個世界的森鷗外不一樣啊!
走在我身側的太宰治表情倏地扭曲了一下,“你是認真的?”
我原本還以為他是跟太宰在說話,半晌後才意識到他是在跟我說,大概是太宰把我以前說的話告訴了他?
“是啊。”我相當痛快地承認了下來,“對你會有什麼影響嗎?”
“不,倒不是這個問題。”太宰治下意識地分析了一下,“如果是森先生的話,他為了港口Mafia會忍下來的——問題是,你是認真的?”
他再度重複了一遍這個問題,甚至還頗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鳶眸,“你真的覺得,他需要你為他這麼做麼?”
緊接著太宰治再度捂著額露出了頭疼的神情,大概是太宰又想頂他號了,我倒是對此接受良好,“為什麼你就一定覺得我是為了他做的?哪怕我是因為太宰才看森鷗外不爽,那想要套他也是我自己的決定,為什麼你一定要覺得我是為了什麼呢?”
我想了想,又補充道,“反正我知道我會因為這個結果高興就行了,彆人怎麼想,會不會承情都是次要的,你不高興也可以阻止我嘛。”
太宰治垂下了眸,避開了我的視線。
或許是因為不知道該怎麼接話才好,他鬆開了點著額角的手,又緊接著換了一副截然不同的神色,明顯是被太宰頂了號,他立刻像是隻超大隻的貓咪一樣試圖湊過來,但又顧慮重重地停在了幾十厘米的距離之外。
隻不過這家夥也就能忍耐那麼幾分鐘了,很快他就徹底放棄了掙紮,用一臉我看著就想報警的迷戀神色把我抱在臂彎裡使勁蹭了蹭我。
雖然我不知道武偵宰現在是怎麼想的,就是說,原本他的黑曆史可能是‘曾經的黑手黨乾部’,但我覺得從此刻開始,他的黑曆史很有可能會變成‘因為太變態了所以被人當成煉.銅.癖拷走’,甚至如果劇情不變的話,他被條野采菊拷走時的罪名都有可能多上這一條......
畢竟我現在就特麼很想報警!
我嚴重懷疑他要是隻真正的貓咪的話此刻已經在呼嚕嚕了,好在他多少還有點理智在,隻是使勁蹭了蹭我,沒有做出什麼更過分的舉動,當然我也有理由懷疑這估計是武偵宰抵死抗議的結果......
“那家夥好煩。”太宰蹙了蹙眉,嘖了一聲。
說實話這時候我已經開始有點慶幸這會他是穿到了武偵宰身上了,不然他這惡疾恐怕是好不了了!我是真的會報警抓他的!
我倒不是擔心太宰會做什麼,畢竟他又不是真的煉.銅.癖,喜歡一個人所以連著對方少年時期的模樣也一起喜歡更應該算是一種愛屋及烏而非癖好,和真的喜歡小孩子還是有很大區彆的——說的就是你,森鷗外!
隻不過在這種情況下放任他的話他是真的會混淆保護欲和控製欲的!因為這兩種念頭對他來說本身就沒什麼差彆、總之就是很恐怖啊兄弟!
“好可愛,小綺......”太宰又蹭了蹭我,“好想養......”
我沉默了一會,揪著他胸口的波洛領結回答他,“好變態。”
對方立刻露出了大受打擊的模樣,“等一下??”
就在這時,我倆身旁突然傳來了一聲驚疑不定的疑問聲,“太宰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