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打算和我純粹利益往來,那麼我留下來繼續和你談那些也無所謂,可如果你是想維係你我之間的關係,正是因為你對我而言是特殊的,就算撇開其他的一切不談,我覺得我們至少也可以算是朋友吧?所以我才需要、也隻需要你跟我道歉。”我歎了口氣,“有些事情的確沒那麼複雜,太宰。”
隻不過說是這麼說,對於這個年齡段的年輕人來說,尤其是太宰治這種本身就心高氣傲的類型,道歉顯然是一件困難到了極點的事,我甚至有些懷疑他到底有沒有跟什麼人正式的道謙過,而非是那種壓根不是真心實意的,亦或是氣人般輕飄飄的道歉。
若是換成森鷗外這種圓滑的大人,恐怕道歉的話語當即就會脫口而出吧?隻不過兩相比較之下,我還是希望太宰治不要像森鷗外學習至少在這方麵不要。
眼看著太宰治像是卡殼了的機器一般,在我把要求說出口的那一瞬間就怔在了原地,眼看著他大概一時之間是繞不過彎來了,我又再度轉過了頭,打算先行離開這裡。
但是就在我徹底轉過身去的同時,太宰治像是條件反射般地上前了一步,攥住了我的手腕,聲線細微如同蚊呐般小聲道,“我、我很”
他的呼吸略顯急促,隻不過他在掙紮了片刻後,到底還是沒有辦法把那句話完整的說出口。
我等了一會,估摸著他是邁不過那道坎了,就掙脫開了他的手,丟下了一句,“我會等你的。”
這下他沒有再攔我,一個人停留在了空曠的大廳內,隻是在我回望過去的同時用失落的神色盼著我,一貫令人難以捉摸的眉宇間此刻滿是真切的無措之意,活像是犯了錯後被趕出家門的貓咪一樣。
這麼一想我倒反而有些心軟了起來,他畢竟隻有18歲,之前的耳融目染的生長環境又是港口afia那種地方再加上森鷗外對他的戒備、部下與其他人對他的畏懼,我想,他應該的確沒有接觸過多少對於
正常人而言的“社交”,或許也正是因為不理解,所以才會這樣亂來?
就算他再天資聰穎,沒有接觸的渠道就是沒有接觸的渠道或許是我對他苛刻了一點?
我歎了口氣,又再度停下了腳步,“你在那站著乾嗎?沒有其他要做的事情了麼?”
太宰治幾乎是立刻跟了上來,像是兩年前一般委委屈屈地試圖貼上來,但是被我一把無情地推開了,“我還沒有原諒你,在你正式跟我道歉之前不許碰我。”
但是最顯而易見的,原本始終縈繞在他身側的哀慟之意此刻已然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某種被小心掩藏起來的雀躍之感,就好像他借此已經確認了自己在我心裡的地位,原本已經被放了氣的膨脹貓咪此刻再度翹起了尾巴。
隻不過他也自知自己還在緩刑期間,到底沒有表現的多麼明顯,隻是小聲地應了一聲就乖乖地跟在了我的身側。
等出了那棟樓,我原本想直接回去著手處理一下眼下局麵的改變帶來的一些問題,畢竟原先我的確是打算徹底撤出橫濱,可是眼下港口afia的新首領畢竟是當著我的麵解決了前首領才繼位的,哪怕我對太宰治再發火也解決不了我已經被拖上了賊船的問題隻不過要是出於利益考量的話,這也未必是一件壞事就對了,我先前也不是出於這種理由才生的他的氣。
但太宰治卻露出了完全不想跟我分開的意思,可能是明知道自己這會待罪在身,得寸進尺地直說肯定會被我毫不留情地拒絕,便相當拐彎抹角地提議道,“難道小綺不想去聽聽我和異能特務科的談判麼?說不定會有對你有用的內容”
“哈,這有什麼好聽的,我又不需要異能開業許可證,畢竟我不是日本人?你不會不知道異能特務科對外國人的態度吧?”我毫不猶豫道。
太宰治顯然也意識到了這點,隻不過說服彆人這種事對他而言簡直是信手拈來,他幾乎是立刻換了種說法,“當然不會隻包括這一點,肯定還會涉及到其他方麵的交易,如果操作的好的話甚至能迫使對方在某些既得利益上讓步正如你所說的,異能特務科的忌憚太多,所以,在某些方麵,他們不得不讓步。”
我斟酌了片刻,大致領會到了他想要表達的意思,既然異能特務科本身就忌憚外國的勢力,如果本身就身為外國人的我能願意幫他們從中周旋,他們想必會願意做出一定的讓步。
“也是,那行吧。”
作者有話要說放置y,能看不能吸了屬於是,禁止貓咪吸人(b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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