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又換了個人嘗試詢問,結果得到的還是相差無幾的反應,一時間甚至讓我誤以為我是不是魂穿了他們的頂頭上司......不然為啥他們會跟見了鬼似的??
沒辦法,我隻能一頭霧水地離開了眼前的辦公室,轉而湊到走廊邊的落地窗前往外盼了盼,不遠處的其他幾座高樓赫然昭示著此刻我仍在港口Mafia的主樓中,隻是參照著其他樓的層高來看,我現在應該也就在五六樓左右的位置。
隻不過,直到此刻,在莫名其妙地換了個穿越位置的懵懂感褪去了一點後,尤其是在確認了自己仍舊在港口Mafia之後,我猛地意識到了一點——他們剛剛的反應,明明是看得到我的吧?
這也不像是異能的作用,畢竟他們剛剛看起來真的很緊張?
所以,他們其實是看得到我的?
就在此刻,某個近乎荒誕的猜測在此刻猛地湧上了我的心頭。
事實上,如果要從因果論來推某些聰明人的所作所為的話,的確難如登天,但是如果把結果代入到過去的疑問中......很多曾經讓我困擾的點就有答案了。
就比如說我之前一直沒搞明白,為什麼原著中把太宰治的洞察力描寫的如此恐怖,但之前他卻表現的對某些奇怪的跡象一無所覺,無論是頻繁響起的警報還是中原中也表現出來的異常,他都沒有絲毫要深究的意思。
雖然也不是完全解釋不過去,但是在我有了最壞的猜測之後去倒推他的所作所為時,這些疑點就已經足夠令我不能忽視了。
至於我遮住他的視線後他還能照常辦公這一點,現在想想,在寫文件之前事先把整份文件瀏覽一遍也是很常見的做法,唯一的不同可能就是他能記得住文件的每一處細節,因此哪怕被我遮住了視線他也照樣能夠無實物辦公......
我不行了,不能細想下去了,再想下去我就要找個樓跳跳冷靜冷靜了!!從上往下跳已經不能緩解我此刻的心情了,如果我此刻的尷尬能化作實質性的能量,我特麼能直接從地下室反向跳到港口Mafia的樓頂。
可惜我不能,我隻能抱住腦袋露出震驚到變形的表情,在內心用無聲的尖叫震破了整層樓的防彈玻璃後,我感覺我現在、立刻、馬上就應該跑路,不然我在這裡多待一秒,我就會在原地多摳一座港口Mafia的大樓出來!
也幸好我沒有囂張到穿著睡衣跑過來......雖然我之前的確有這種想法,但是幸好那會我多少還有點形象包袱,覺得彆人無論是坐在主位上的太宰治還是跑過來跟他彙報的部下都西裝革履的我總不好在這麼正經的工作氛圍下穿著睡衣就跑過來玩手機,就,挺不尊重卷王的努力的屬於是。
也幸好現在我發現了不對,不然再過一點時間我可是真的會開擺的!!
雖然我拚命想要控製住自己讓自己不要回憶,但是過於活躍的思維卻帶著我回憶了過去一段時間內的每一個畫麵......
我要窒息了......其他的倒是無所謂,但是因為那會我覺得他看不見我,我也沒想著掩飾自己在嗑他的顏啊!!而且就算他真的不在休息室裡休息,那裡也是他的臥室吧?!
為什麼在明知道我在嗑他的顏的前提下還毫不設防啊?!雖然我也不是故意的,但他有次洗漱的時候我沒來得及出去也被關裡麵,就和他隻隔了扇磨砂的玻璃門啊??而且他好像還沒鎖門??
演我也沒必要敬業到這種地步!他在原著裡明明也是知道自己長的很好看的那一掛吧,總之漂亮的男孩子請注意保護好自己可以嗎?!
靠,那會我還在想還好人家看不到我,要是能看得到我那我豈不是很像變態,但是現在他好像真的能看的到我!
啊這、啊這,那他到底是出於什麼心態才把沙發挪走的,是打算讓我罰站嗎?!但是沒想到我可以破罐子破摔到這種程度??完全無法理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