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想說,我一直是那個意思。”列克星敦望著窗外,商業樓燈火通明,“提督努力工作,真的很好。但是也不要隻顧著工作,忘記大家。一個男人為了家庭努力工作賺錢很好,但因此忽視妻子、孩子,依然是不合格的丈夫、父親,自我感動的努力。”
“我知道。”蘇夏說。
“光是知道可不夠。”列克星敦說,“必須要付諸行動。”
“原來一直忙著大食堂改革。現在總算是忙完了,就算有事情,休息一下再說了。趁著這個機會,可以陪陪大家。”蘇夏笑起來,“我隻怕大家不願意,我反正是無比期待的。你知道我是什麼人。”
“我不知道提督是什麼人,提督說說看。”列克星敦說,說是那麼說,她當然知道的,那個提督是大色狼。
蘇夏說道:“不知道算了。”
列克星敦笑起來,捂著嘴笑,說道:“提督說得那麼輕巧,真的不是嘴上逞強嗎,大家都說提督食草係。”
“開什麼玩笑,我是食草係?”蘇夏說,“我無肉不歡。”
以前有些計較。現在不管是為什麼變成這樣,是造化弄人,蘇夏完全接受了他提督的身份,擁有數量不少的婚艦。好像上一次,要不是薩拉托加打岔,絕對推倒了海倫娜。老實說,這些天一直惦記著海倫娜,那一天未完成的事情,說到底他是男人啊,隻是諸事纏身。
“真的?”列克星敦握緊了蘇夏的手,沒有理由,她現在肯定,隻要她開口就可以了。
卻說這一頭,陸奧已經開始收攤了,大家都幫著她。
翔鶴在收拾碗筷,但是她的心思全然不在收拾工作之上,而是時不時開小差望一邊看。
翔鶴不是一個喜歡偷奸耍滑,喜歡工作摸魚的人,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
隻是提督一個人的話,在意是在意,還沒有那麼在意。翔鶴也不知道,當列克星敦和提督在一起,她完全控製不住她的視線觀察兩個人。控製不住想,列克星敦握住提督的手了,列克星敦和提督聊得很開心,他們在說什麼?
翔鶴輕咬著嘴唇,貝齒在嘴唇上咬出牙印。
她心想都怪那些閒人,說什麼列克星敦是太太,她也是太太,兩個太太誰更厲害一點。列克星敦的工作能力更優秀,但是她更居家,比起列克星敦更擅長家務、廚藝。導致她現在對列克星敦很在意。
翔鶴瑞鶴,姐妹兩個人總是不分離的。
既然姐姐翔鶴在,妹妹瑞鶴自然也在了,她正拿著抹布擦桌子,敏銳發現姐姐異常的表現,說道:“姐姐你時不時望旁邊看什麼,看什麼東西啊……提督和列克星敦?”
“是啊。”翔鶴沒有辯解,“稍微有點在意。”
“在意什麼?”瑞鶴問。
翔鶴搖頭,不知道怎麼說,在意提督,在意列克星敦?在意是在意,僅此而已罷了。
瑞鶴拎著抹布,說道:“你說他們在說什麼呢。”
“不知道。”
“我們在這裡收拾攤位,他們在那裡有說有笑?”瑞鶴撇撇嘴。
瑞鶴東張西望了一下,說道:“姐姐那麼在意他們嗎,那麼在意的話就去。我支持你,我幫你收拾碗筷。”
翔鶴好笑說道:“明明是你在意吧。”
“我,我在意什麼。”瑞鶴不屑一顧,“明明是姐姐你在意吧。我說一個列克星敦有什麼好怕的。”
“是,我在意,我比瑞鶴在意。”翔鶴笑,“那麼我過去看看,他們說什麼。”
“唉,你確定要去?”瑞鶴問。
“去。”
“我覺得還是不要去吧。”
“沒關係得。”
有人注意到翔鶴離開了攤位,緊接著瑞鶴追上去,兩姐妹朝著提督和列克星敦的方向走。廚藝大比拚是結束了,這又是什麼,難道這才是正戲嗎,提督奪還戰?:,,,